王隽说：“这周事多，周我开始休假。”

    从厨房来，王隽净手，不经意地问了她一句：“周回北城？”

    本来这次休假就是为了这事，刚才季烟那么故意拐弯问他有没有假期也是为了试探，见他主动提来了，她也不再扭，直接问：“你想什么时候回去？”

    王隽牵着她的手在沙发坐，沉思了好一会，拿起手机，说：“我看看安排。”

    他划了一会手机，搁在茶几上，说：“周一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今天周四，也就是四天后要去北城，季烟心一快速了起来，犹豫片刻，她说：“你不是事多吗？周一来得及？”

    王隽盯着她看，睛里带着笑，有逗趣她的意思，季烟推了他一，低倒在他的怀里，说：“你不用这样看我，周一太赶了，换个时间吧，你让我再心理准备。”

    王隽好一段时间没说话，只是拿手把玩着她的发。

    季烟在他怀里装了一会鸵鸟，见撒无用，她仰起，去蹭他的，说：“我才刚回来，你让我多休息几天。”

    王隽不咸不淡地说：“三天休息够了。”

    一想到就要上门见他父母，她心还是刚才那般快速，尝试和他商量：“周三？周三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幽幽说：“知我原本计划什么时间带你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她摇摇。

    王隽把她往上抬了些，让她坐在他的上，他说：“原本我打算周六午回去。”

    她傻了：“你不是周才休假吗？”

    他揽住她的后脖，把她压向自己，一边亲她的，一边说：“工作会在周五全完成，周末正常休息，周一正式休假。”

    他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，引起阵阵意，她躲着，同时笑他：“歪理，你这分明就是歪理。”

    他有商有量：“周六午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，周一，”说完，又自觉不对，“周三，周三回去。”

    王隽放开她，笑意地看着她：“要么周六要么周一，你选一个。”

    季烟愣了一会，顷刻后反应过来：“你诈我。哪有你这么砍价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周六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对视许久，见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，季烟知这事多半定了，她本无从反驳，于是抓住他的手摁着，恶狠狠地说：“晚上你别想睡卧室。”

    话落，她从他上来，往旁边移了几步，她又说：“不对，不止今晚，直到周一你都别想睡卧室。”

    放完狠话，她不再搭理他，往卧室走去。王隽看着她的背影，就在她快走卧室的时候，不不慢来了一句：“这么久不见，你就一都不想我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季烟真是想笑，她差这两个月，他几乎每周过去找她一次，两人见面的频率基本维持在一周，电话更是两天打一次，谈不上很久不见。

    她没回看他，了房间，径直关上门。

    这个晚上，王隽确实没再来打扰过她。

    快睡着的时候，季烟看了卧室，漆黑孤寂，她伸手摸了旁边，空而冰凉，王隽并没有来。

    这么听话？

    不像他的格。

    季烟想去找他，但又怕这一找，她几个小时前的话就白说了，不过就是一个晚上不在一起睡，不差什么，想罢，她闭上睛。

    次日早上醒来，一睁开，她习惯地转往旁侧看去。

    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