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王隽回答，安安抬起，眨着大睛：“就吃了两。”

    王隽扶额：“这孩应该是个意外。”

    季烟说：“送她去上学吧，你应该回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了坏事还能这么诚实地掀爸爸的底，季烟觉得，已经不是好骗的程度了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季烟去买单，王隽牵着安安去洗手间，洗手的时候，他问：“怎么跟妈妈说了吃冰淇淋的事？在家不是说好了这是我们俩的秘密？”

    安安玩着，说：“爸爸你不是说和妈妈不能有秘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隽觉得，这孩是真实诚，会说话，随他。

    回去路上，安安大概是闹腾累了，坐在车上睡着了，王隽把外拿给季烟，说：“给她当小被。”

    季烟照，她轻声问：“你要是带她门了，她睡着了，你要开车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王隽说：“一般我会避开她要睡觉的时间门。”

    季烟，正值红绿灯，车缓缓停，她又问：“安安是不是瘦了？”

    王隽转过，看了看女儿，又看看她，说：“是瘦了一，也了，大概是跆拳的课程起效果了，她很喜。”

    季烟低贴了贴女儿的脸，说：“接来你还要带她学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游泳、雪、攀岩？”

    容还很丰富，她问：“你有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陪她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绿灯了，车缓缓启动往前驶，话题就此打断。

    午，安安睡了一个小时，醒来又是生龙活虎，两人准备了小零和温，带她门去看苏城园林。

    许是很久没有过一家三的活动了，安安闹腾得实在厉害，到哪都是笑眯眯的，都是蹦蹦的。

    王隽和季烟坐在草坪上，看着她满地闹腾。

    季烟问：“你真有那么多时间陪她？工作不了？”

    王隽知她在担心什么，或许心里还有几分愧疚，他说：“父母和孩是很难达到平衡的，总有一方需要付多一些，你不用多想，我很乐意把接来几年的时间都用来陪她大。”

    季烟看着不远的安安，突然她想起差前在书房看到的一张纸。

    她挪到他边，依旧看着安安，话却是对他说的：“你去那个手术怎么没跟我说？”

    他怔了一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手术是什么，只说：“你不是不喜我那个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就开车了。

    季烟瞪了他一：“说认真的，你别打岔。”

    他揽住她的肩膀，看着不远自我玩得很开心的安安，说：“我答应过你我们只会有这一个孩，我去把手术了，以防有意外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有意外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