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？？

    季烟觉得他在开玩笑：“现在是过年。”

    那自然是没有的。

    她当即震惊：“你在城过年？”

    只是在看到王隽那条转账信息时，她的开心瞬间换成了惊吓。

    “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【季：你是不是转错人了？】

  “不对，”季砚书说，“太奇怪了，以前她看手机哪里会笑成那个样。”

    【wj：谢谢你那晚陪我吃年夜饭。】

    而她发过去的888，他还没收。

    她甩了甩脑袋，脸仍是乎乎的，盯着他刚发过来的信息看了许久，半晌，她找到他的号码，去。

    季烟得一个很不想承认的结论，他这会可能真的在加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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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wj：我跟你一样，也是一表示。】

    在房间走来走去，不知来回转了多少圈，季烟把自己摔在柔的床铺上，抱着手机打字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明明是个合家团圆的日，他却一个人留在城加班。

    她抬望着窗外，过年了，家家外工作学习的人都赶回来了。往日安静得不像话的巷，没一会，就能听到一阵声笑语。

    然后是低沉的声音。

    弟弟沈儒知尽今年也没回来过年，但他是和研究院的学生老师一起过的，那场面跟个大家也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！！！

    不为别的。

    他回得平静，仿佛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话落，她倏地想起那天在青城嘉海酒店无意听到的对话。

    王隽给她转了20万，微信单日最的转账额度。

    季烟思索良久，回复——【谢谢你那晚的年夜饭，我吃得很开心。】

    季烟收到王隽的回音确实是开心的。

    就在季烟觉得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，要不要歉，王隽说：“我在城。”

    到季烟没声音了。

    ？？？

    响了没两秒，那端接起。

    刚发去，上显示对方正在输。

    上两条挨着的转账信息，季烟怎么看怎么别扭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那端沉默了好一会。

    季烟打字——【我就过年了表示表示。】

    季烟翻了个，看着天板，说：“你在忙吗？”

    王隽是在两分钟后回复的。

    季烟拽着手机，在床上来去，好不激动。

    她又翻了个，趴在床上，脚丫晃来晃去的：“你回家了还加班？这么没参与，你家人都不讲你吗？”

    她瞬间乐了。

    【wj：表示什么？】

    他和家里人似乎关系不太好。

    “过年就不能加班？”

    【季：表示什么？】

    他要不要这么会说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季砚书琢磨了很久，才说：“像是等到了什么人的消息，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开心。”

    这还要详细说来吗？

    “嗯，”他说，“在加班。”

    两秒后，王隽回复——【你转错了吗？】

    他一转这么多，倒显得她的888太渺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