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昇掐灭烟，三个字在齿间咬过一圈，冷笑：“杀人案，我说了不算。”

    刀疤打断他，勉捺住：“我去烟。”

    他失禁了。

    “拍到了，309和307的门没有开过。”

    后来的警察把传来的监控视频载开。

    这话都说了八百次了，可世界上哪儿有鬼呢。还是年纪轻吓坏了，一有用信息都没有。

    00：05：01，308房门关上。

    “监控呢？”

    又有警察来，摇了摇：“过不去，三间房台栏杆上都是灰，没有翻越痕迹。”

    许一多语无次：“我们见到鬼了——”

    00：00：21，王大贵打开门，神惊恐，大喊大叫，双手频繁向空中挥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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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00：03：38，王大贵一坐在地上，双手爬行往前，走廊瓷砖地面有明显痕。

    警员小心翼翼：“里是谈书銮谈议员的亲弟弟，副局的电话打来了，让我们悠着。”

    “死的人是个古董倒卖贩，房间里堆了不少文，尸已经急送去市里验了，最晚明天有消息。”

    半小时前才见过一面的人没了，谈善本来都走到台阶，又回问：“他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许一多立正站好，哆哆嗦嗦：“我在这儿住了半个月，他好像比我住来早，大概……让我想想，我就记得他很少门，门也是晚上。”他一副要哭了的样，“警察叔叔我真不知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还是放了人。

    女警官很意外地抬，还是回答：“嗑药疯了呗。”

    “让他亲自来。”

    谈善人都是发麻的，但他措辞清晰：“半个小时前停电的时候我来，刚好撞上他，”他回忆，“应该刚洗完澡，只穿了条衩，发很。”

    “别担心，只是例行询问。”女警官给他们倒了两杯，温和，“看你们年纪都不大，遇到这事害怕是正常的，只是意外而已。”

    冯昇从兜里摸烟，他为了这件文倒卖的事在扬沙县城待了两个月！整整两个月！人一死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，还有人跟他说“关不得”，他一脚踹在墙上：“妈的，说！”

    亲弟弟。

    刀疤警官的脸顿时沉了去，他直直看向许一多和谈善：“你们都在睡觉？什么都没听见？”

    “冯队。”

    走廊恢复寂静，直到308的客房服务上门。

    刀疤走去，警官跟在他后，等完全了门才往里看了一：“冯队，这俩人不能关。”

    怪不得有两分相像。

    刀疤警官转向谈善：“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