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的官员极有，溜须拍：“殿让他接这些事，是想让他官？”

    徐破天荒问：“官有什么好。”

    官员牙一咬，还是恭敬：“这天底的人都想官，享荣华富贵。”

    半夜谈善睡得正香，什么地方忽然飘过来一阵冷风，他一睁对面站了个人，幽幽的一影，映衬在鸟屏风上。

    谈善“卧槽”一声，被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，惊恐之直呼其名：“徐！大半夜你不睡觉站在我床什么！”

    徐上全是霜雪冰寒气息，他默然一会儿，冷不丁问：“你想不想官。”

    谈善觉得奇怪：“我为什么要官？”

    徐静立，黑暗中谈善看不清他的表，只听他吻平淡：“一人之万人之上，掌生杀予夺之权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些啊，跟我没有关系。”谈善挥挥手，不在意地说，“我时间有限，在你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王朝兴衰跟他没什么关系，朝堂政治他也未必懂，多借未卜先知的能力帮些小忙。社稷百姓江山，权力财富和人，有朝一日青史留名。听起来诱人，可那些说到底都跟他无关。

    跟他有关的只是徐而已。

    徐看着他，沉默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什么都不要的人才会给他大的难以掌控，他生来习惯借由什么掌控别人，但自少年起，谈善就没有从他手里要过什么。

    该用什么留住他。

    徐想不到，于是问：“什么跟你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殿您啊。”谈善笑起来，不假思索，“我所有的时间，都是殿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这话时很随，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一样。没有铺垫，在暗的睛蒙着薄薄一层光亮，烈又难以招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