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扶玉上似乎有一些淡淡的香味，阿分辨不来，只把低得更了一些。

    他觉得沈扶玉总是给人一很安心的觉，叫人忍不住地把最脆弱、最难受、最委屈的地方袒给他看。黑不见五指的夜里，月光照着。

    “我去看榜的时候，才发现原来我、还有我们村的人，一直苦苦努力才能换来的东西，原来有些人不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，”阿轻声说，“即便是我考中了功名，好像也还是普通人中的一人。”

    这样普通的他，救不了自己，也救不了村。

    沈扶玉收回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，站在他侧，抬看着挂在天上的明月。半晌，他张开手掌挡在前，让月光在指动，缓缓开了：“我六岁时，村里了一个心发狂的剑修，也可以说是修。”

    阿一怔，偏去看向沈扶玉。

    “那修一村就要我们石，可是我们村的人谁也不知石是什么。修便说，若是找不到，便把我们都杀了。”沈扶玉幼时很多事都记不清了，唯有这件事，他记得一清二楚，甚至当时的景都能一一还原来。

    阿心惊了一，忍不住问：“那……那怎么办的？”

    沈扶玉收回了手，垂眸的那一刻，儿时的恐怖旧景似乎又在前闪现，他无奈地勾起嘴角，偏看向阿，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涩，他轻声：“村只剩我一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阿想说些什么，又觉得说什么都很无力，末了，他也不过是地询问：“那那个石……”

    沈扶玉了清月剑的剑穗，柔声：“就是它们。”

    清月剑与绛月剑乃同一块灵石所，即石。此灵石位于山崖，一面集天地日月之华，一面集黑暗气之最，两者在灵石势均力敌，达成了一平衡状态，因此才叫石。

    面至纯至净，是防御与安神的灵中级的存在；面至至邪，却有十足的攻击力，多少剑修挤破脑袋也想求得。

    在石世之前，修仙界一直默认这个灵不过是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