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楼可以在沈扶玉面前掩饰睛颜，却掩饰不了他上的郁气。沈扶玉虽然没了五成功力，但知气这事还是能得到的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把右手搭在了危楼的肩膀上，心尖血手链在细碎的光中泛着柔和的光芒，一闪一闪地，衬得沈扶玉的手背愈发好看。

    “你想着吧。”沈扶玉不习惯同他人过于亲近，对于危楼这般堪称揩油的行为自然不可能允许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是想让我帮助你恢复你的力吗？重新夺回尊之位？”沈扶玉思来想去，也就这个理由比较能解释得了危楼这般黏着自己的执念了。

    “仙君怎么会觉得，那个破位置，能比得上你在我心里的地位？”危楼勾着，开又是这般不正经的话。

    族只有尊的睛是红的。

    他语调平平，听不来什么语气，好似只是随一说。

    “堂堂尊，也会有这烦恼吗？”

    沈扶玉垂了垂眸，偏生是在这毫无绪波澜的目光中，他受到了危楼的难过与自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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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象征着份、地位，以及碾压所有人的能力。

    沈扶玉笑着问他。

    危楼又不说话了，他看沈扶玉的睛里，换了话题：“仙君，本尊想抱抱你。”

    危楼本来想去捉沈扶玉的手，闻言，不由得一怔，他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，接着几分悲涌了上来，最终还是被他压了去，化作了一些沈扶玉看不懂的绪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沈扶玉踱步走到了他的边，危楼听见他的脚步声，抬起去看他。他的目光似乎也很平静，比平时要正经很多。

    沈扶玉想到族近日来的战了，似乎就是尊换位引起的，的他不清楚，族也不会让这重要的事来。

    危楼听了他的话，竟是大笑了一声，结果没止住，笑得前仰后合，泪都来了。待心平息了几分，他抹去泪，站起，走到沈扶玉面前：“仙君，你当真大错特错。姑且不提本尊的气已经彻底无法恢复的事，但说尊之位。”

    危楼也不在意沈扶玉是怎么猜到的，他笑了笑，慨：“本尊已经不是尊了，而今只是掌中央域的相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捻了捻手指，没说话。危楼当时临行前用红绳绑住的两人的发丝还没拆除，随着他的活动，沈扶玉的发丝已然彻底混了危楼的发丝里，看样只是绑了个红绳。红绳随着危楼的动作一动一动的，很惹。

，便听见危楼的声音传来：“仙君，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？”

    沈扶玉没说话，危楼喝醉那晚说漏嘴自称过一次“本尊” ，再加上方才他的睛眸变成了红，很好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