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觉得……如果是师兄的话，一定会这样的。”云锦书腼腆一笑，却带着无数的苦涩。

    后来他站在清霄派的山脚，才知那叫“敢为天先”。

    敢为天先。

    这五个字在沈扶玉现的那一刻有了生动的诠释。

    沈扶玉朝他伸了手，云锦书愣了一，旋即搭了上去，沈扶玉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沈扶玉笑了笑，温声：“锦书，若想成为我派门弟，最基本也是最首要的要求便是要有‘敢为天先’的觉悟。你觉得‘如果是大师兄，一定会这么’，但是，你劝令兄投降时，我们并未相识。”

    云锦书蓦地抓了他的手，眶微红，隐约要有泪光闪烁。

    “那年，这座山上，你给我说，你好像一辈也用不上书中所学。我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，因为我也不知要怎么回答。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兴许一辈也用不上了，但，兴许一刻就用上了，”沈扶玉笑了笑，“这就是你告诉我的东西，锦书。”

    云锦书缓缓睁大了睛。

    鸟雀飞去，树影晃动，他空着的手捂住面容，缓缓蹲在了沈扶玉的脚边，无声地落泪。

    雪烟看着这边的况，：“大师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祝君安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目光也跟着柔和了来，“能遇见大师兄，真的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草乌慢吞吞：“危楼相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危楼：“……”这都过去多久了？

    他无所谓地摆摆手，睛却始终看向沈扶玉和云锦书所在的地方。还没好？这都哄了多久了？这个阵修怎得如此不知羞耻！

    好在云锦书很快便重新站了起来，他泪，和沈扶玉一并找他们汇合去。

    沈扶玉一来就看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，他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衣着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背地里夸你，”危楼见他们频频摇，十分不给面地拆穿了他们的伪装，“你过来了，他们不好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