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扶玉不吃生。”

    危楼、凤凰还有姜应一起接了他的话。

    沈扶玉一愣。

    池程余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三有病啊？存心不让别人好好吃顿饭是不是？！

    经由他们说话，沈扶玉才意识打量起这些菜品，是他的味的，他喜的都在，讨厌的一样也见不到。

    沈扶玉缓缓攥了筷，看向姜应。

    姜应无声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年少时他俩同吃同住，姜应还喜带着他偷偷溜清霄派去买糕零嘴吃，对彼此的吃喜好一清二楚。过了那么多年，沈扶玉原以为姜应已经忘了。

    姜应本应该说些什么的，却一语不发，只是看着沈扶玉，沈扶玉一句“谢谢”如何也说不，他们之前，从来不言谢。

    思绪转间，沈扶玉被“咔嘣”一声唤回了清醒，是旁的危楼发的。

    他看过去，危楼正把咬断的一小节筷吐来。

    沈扶玉：“？”

    危楼看了沈扶玉一，笑笑：“本相剔个牙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危楼说完这句话，脸上的笑容实在挂不住，他把筷一放，：“本相吃饱了，先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孤也吃饱了。”凤凰跟着他站起来。

    沈扶玉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哪有让客人去的理，”姜应也站了起来，“还是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又：“我不在，可能你们会自在一些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