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扶玉从回忆里来，眶有些发涩，他的睫垂了垂，才发觉自己不自觉地走到了洗衣石旁。

    沈扶玉蹲，不算明亮的河面映他模糊的面容，沈扶玉把手指放了中，冰冰凉凉的，像他儿时受的那样。

    泉闪着细碎的月光从他的指中淌过，他低着，睫垂来，在睑形成了一片影，无声地看着手中的。

    片刻，他像受到什么，扭朝一旁看去。

    一瞬间便对上藏在夜竹林前的双眸。

    第072章 少年游·五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姜应走过来站定，两人无声对视了片刻后，他才开了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千言万语，旧时，尽数凝成了这四个字。

    沈扶玉本想说“还好”，但嗓像是被黏住了一般难以发声，他看着姜应的睛，无奈地笑了笑：“……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姜应的结了，说：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了一气，把目光移回了泉上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和危楼扯上关系了？”不知过了多久，姜应才问。

    沈扶玉问：“他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姜应说：“他是旧尊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应了一声，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姜应张了张，想叮嘱他些什么，又觉得两人目前的关系非亲非疏，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，最终也只是沉默了来。

    倒是沈扶玉主动开了：“他，目前没有什么恶意。”

    没有什么恶意还跟着他们？姜应想了想危楼白日展现来的一面，问：“他喜你？”

    沈扶玉一愣，踟蹰许久，还是有些尴尬地了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