蟒知到了他的存在，缓缓回过了，一蟒一人重新战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蟒和他错开了——蟒竟是虚晃一招，攻击其实是从左边来的！

片刻后，两人底都浮现了零星的笑意。

    沈扶玉顿了顿，清月剑浮在他的一侧，绛月剑被他拎在手里，他另一只手叉着腰，歪看向姜应：“赌不赌？”

    方才那招取了很明显的效果，沈扶玉和姜应信心大增，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反攻起来。

    渐渐地，他俩竟和蟒的对峙竟缓缓从风移到了平局的局面，甚至隐约有几分要取得上风的架势。

    姜应拿来应月，缠在沈扶玉的手上，他：“你的剑招，去引那个蟒的注意力正正好，我躲在你后，用应月织网，我用应月告诉你我会往哪里走，等到时机成熟，你就去杀它的七寸。”

    错开的这一几秒时间，虽然不多，但对于以快闻名的沈扶玉而言，足矣。他衣袍猎猎，挥一剑气，打在了蟒的七寸上，蟒当即疼得嘶吼起来，大的微微蜷缩。

    “真大，”沈扶玉慨了一声，忍不住笑了，“错一步咱俩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蟒朝右边发起攻击，沈扶玉本往左躲去，手上的应月却拉他往右迎上，沈扶玉不疑有他，立刻提剑去了右边。

    蟒被打在七寸的次数太多，攻击力明显不之前，沈扶玉和姜应之间的合却是越来越默契起来。

    姜应哈哈大笑：“与你同葬此地，我姜应，此生无憾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了牙。

    “它应该同普通的蛇一般，靠动静分辨敌人，它应该所有动静都能知到，”沈扶玉原本以为蟒只能应到一个，但是仔细想想应该不是，它应该是有个优先级选择，会最先攻击动作幅度大的人，“和蛇像，那么……不意外的话，它的弱也是在七寸上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抬起胳膊，清月剑和绛月剑双双回到了他的手里，他提剑而上，他不知姜应跟没跟上来，但是应月缠在他的手上，他知姜应在。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？”沈扶玉问。

    沈扶玉双剑在手，莹白与血红织在一起，抵挡住蟒的攻击时剑声争鸣作响，又有些刺耳，像是刀划在铁块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姜应一笑：“不如赌个大的？”

    沈扶玉心了几分，他正了正，重新抬看向远的蟒，火光跃在他漆黑的眸里，他勾了勾，轻声：“那便，试试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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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山梯上的投机耍、用应月传达过的悄悄话、一起受过的罚，一起领过的奖、屡屡失败的双人招式……十几年的相，无数个光转，沈扶玉冷不丁想，他们不会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