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”对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，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沈扶玉，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，“我是乐战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淡淡一笑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他转了手，清月剑剑光陡亮，旋即爆发一圈大的灵力，剑气将乐战直直掀飞了去。

    “你打不过我——即便这里是界。”沈扶玉平静。

    沈扶玉封剑后，界能让他觉得棘手的也只有四大将。

    对方在空中翻了个，稳住形，再次朝沈扶玉袭来。

    沈扶玉游刃有余地一一挡对方的攻击，偶尔空给对方一剑。乐战也不生气，反倒是越来越激动，也不自己的伤，继续同沈扶玉打斗。

    几番你来我往后，沈扶玉终于找到了乐战的破绽。他一跃而上，清月剑脱手而去，刺穿乐战的膛，将乐战钉在地上。

    沈扶玉慢条斯理地落了来，把清月剑召回。

    乐战尚未起，清月剑的剑尖就抵到了他的咽，温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他的肤上。

    顺着剑望去，是沈扶玉微垂的眸。

    “为何袭击我？”沈扶玉问他。

    他记得自己不曾与族发生很大的冲突，对乐战更是面都没有见过，对方对他的敌意和攻击实在是毫无理由。

    危楼似乎是想说什么，但他还没开，就听见躺在地上的乐战闷声大笑了几声。

    沈扶玉：“？”

    他把剑尖又往乐战结递了递，几乎要刺破他的肤。

    乐战丝毫不怕，他笑得浑都在抖，看向沈扶玉的里光芒越来越亮。

    沈扶玉不知他想耍什么样，丝毫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“沈扶玉，是吗？”乐战终于笑够了，他认真打量起沈扶玉，目光在沈扶玉的脸和剑上频频替连。

    不是猥琐的打量，有几分似欣赏似满意似喜的复杂意味。

    沈扶玉没有松懈半分，依旧抬着剑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