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扶玉，”姜应的泪也了来，他着沈扶玉的肩膀，认真，“有清霄派。我们还在，清霄派还在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呜咽了一声，双目猩红，因为哭泣，他说话时牙关都在抖动：“可是程余不在了。”

    他那么好动的一个人，被生生砍去了四肢。

    应月从姜应的衣袖中钻了来，编成小人，去给沈扶玉泪。呜呜公主不要哭了，看得它也好想哭。

    沈扶玉将它拿在了手里，还给了姜应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”云锦书抹了泪，噎着，“我们去清霄派。上一世，禁书里，溯洄从之阵法旁边有屠灵阵法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，中闪过一丝恨意：“我们杀了泊雪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眸光微动，看向姜应。

    姜应给他了了：“走罢。”

    沈扶玉嘴抖了抖，哑声：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去寻屠灵阵法，杀了泊雪。

    绛月剑似有所，轻轻抖动了一。

    清霄派山脚还有之前云锦书画的阵法，凤凰不在，仙船太慢，要想快些回去清霄派，只能靠云锦书斗转星移的阵法了。

    画好阵法后，云锦书把大家喊了过来。

    姜应扶住了草乌。

    “斗转星移！”

    云锦书发动阵法，金黄的阵法光芒一闪，几人落在了清霄派的山门前。

    直直面对着山的阶梯。

    然而，准备门，转的一瞬间，几人均是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温沨予的被一壮的枝贯穿了，他垂着，发被鲜血黏成一绺一绺的，挂在面前，沈扶玉看不清他的模样。他用来观测天地万象的手指伤痕累累，每一手指都扭曲了，想来是断了。他向来喜的白袍也沾染上了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