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”，她都烦躁得想砸手机。

    午，服务员到后厨说：“卫师，有位女士找你。”

    经过陈争的造访，卫优太对突然现，要找自己的人很是戒备，警惕地来到包房，看到的就是神经质得咬指甲的柯书儿。柯书儿粉底打得很厚，红红得像喝了血，还有那一双沉的睛，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，目光像漉漉的蛇。

    以前就是这样，卫优太不禁想起中时的形，柯书儿校就很张扬，她并不是那时全校最丽的女生，但她会打扮，际一样穿梭在男学生中，谁比她好看，她就背地里使招，以至于那一届女生很少有人打扮自己，惹不起，总躲得起。

    “冯枫联系过你吗？”柯书儿突然开，声音发抖，像个病人。

    卫优太关上门，无形的压力兜照，“冯枫？他为什么要联系我？”

    “别他妈装了！”柯书儿本克制不住绪，“曾燕死了，警察找过你了！”

    两人隔着矮桌而坐，明明说着同一件事，却像分属两个完全敌对的阵营。

    “是，警察找过我，问我知不知曾燕死了，问她中时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卫优太将茶往柯书儿的方向推了推，佯装镇定，实则试探，“这不是很正常吗？曾燕中时和我们是什么关系，稍微一调查就知，肯定会找到我们。你太张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曾燕为什么被杀，你不知？”柯书儿的睛都快鼓来，“警察肯定知当年的事了！”

    卫优太脸一沉，像看一个怪般看着柯书儿，一分钟后缓缓：“当年？当年发生过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柯书儿难掩震惊地看着他，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，你太张了。”卫优太冷冷地说：“当年我们是混混没错，找低年级收保护费，打过老师，谈恋，还过局，但那不都是年纪小不懂事吗？我们也受到了教训，现在本本分分生意。怎么，过了十年，警察还会找我们翻旧账？”

    柯书儿耸着的肩膀渐渐塌去，不久爆发一连串笑声，“对，对，你说得没错，我们只是年纪小不懂事。卫优太，我当年是不是小看了你，你才是最沉得住气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卫优太喝了茶，不答这句话。

    柯书儿说：“但是冯枫联系不上！他会不会也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是风光摄影师，到了信号不通的地方，联系不上是常事。”卫优太打断，“其实你不该不断给他打电话，今天也不该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这话仿佛戳到了柯书儿的痛，她再次激动起来，“我不找你们，你们就没事吗？当年是我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卫优太不悦，“说了和当年的事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你骗谁呢？”柯书儿讥讽：“你真那么看得开，你嘛把门关上？让你那些员工都来吃瓜啊！”

    卫优太说：“如果你今天是来找事，那恕我不再奉陪。”

    “站住！”柯书儿寒着脸，“我联系不上冯枫后，接到几个古怪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卫优太再次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