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争提到尹竞、曾燕等人的名字，柯父都说想不起来，柯书儿读书时的朋友，他只对冯枫有印象。

    柯书儿跑小区后不久，北页分局的刑警就跟上了。现在她是重关系者，也是警方必须保护的人员。陈争在确认她无事后回到分局，线索墙上的时间线更加清晰——在柯父这个旁观者中，柯书儿的变化也是现在尹竞失踪之后。而现在新的问题是，柯书儿所说的受害者并不是尹竞。

    “还不走？”孔兵站在门，提着在工地上买来的盒饭。

    窗外传来挖土机的“哐哐”声响，在安静的夜里听着很吵，只是陈争刚才沉浸在线索中，自动屏蔽了杂音。动工的工地离北页分局不远，由于附近没有居民小区，晚上也会赶工。

    陈争看了看孔兵的盒饭，“你也不没走。”

    孔兵开始吃饭，“我和你一样？”

    他惯来语气不好，陈争起初觉得他和自己有什么过节，针对自己，但合作来，发现他在工作上从来不会耽误事，多也就说话难听，于是屏蔽他这份冲。

    “嗯对，你是队，是指挥塔，我只是外来研究员。”陈争开玩笑，还看了看盒饭里的菜式。

    孔兵脸一黑，“怪气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争：“少生气孔队，我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孔兵却说：“等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听听我们新查到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陈争往门走的脚步轻松一转，拉开一张椅坐。孔兵看他这自然而然的样，哼了声，“在‘曾燕’遇害这天，几个关键人都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。”

    陈争眉梢轻轻挑了挑。

    孔兵先说柯书儿，娱乐场所的工作质注定她很难朝九晚五，平时她一般会在午来到位于白岸街的商场，工作到11，有时会去夜店，有时直接回家。10月4号这天，刚好是她调休的日，小区监控拍摄到她午6离开，次日上午10多才回来。这段时间她去了哪里，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卫优太4号晚上也没有回到所在的小区，但他的况比柯书儿复杂，在4号之前，他也经常不回家，也许是应酬，也许是有不愿意让警方知的事。

    此外，因为陈争的特别叮嘱，孔兵还调查了巫冶在当天的去向。他在4号中午去九院找过吴怜珊，之后分别。巫冶和吴怜珊租住的是老小区，仅在附近路有一个公共监控，暂时无法判断他当晚在不在家，如果不在家，会去哪里。

    陈争听完，并不到意外，这些人上多多少少都有疑，不一定是凶手，但都和十年前的事、‘曾燕’的死有关系。接去需要正式录他们的供，看看他们如何表述4号的行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