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字熟……他以前的女朋友吧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审他呢，但问过料理店的员工了。说是店里每年都有年假可以修，老板也得和员工一起排班。因为卫优太是主厨，他一休，其他几个厨师就更忙碌，所以必须提前安排。”鸣寒说：“他这次休得不太正常。”

    冯父叹气，“人都没了，还问什么问？”

    这况要找到人确实很难，且知补课细节的可能只有过世的表。陈争想了想，只得问问其他问题，“冯枫和柯书儿的事你知吗？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他比冯枫大一届，也是二中的学生。但他和冯枫的集在更早之前。冯枫读小学时，是不是去亲戚家住过一段时间？在惠嘉巷？”

    冯父脸更加难看，“……是，当时我和他妈离婚，家里闹得犬不宁，本没法生活，没办法，我就让我表照顾照顾冯枫。她那儿条件不是很好，房烂得快要拆了。你们查这个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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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争说：“郝乐的家就在那附近，他们可能就是那时认识。你表是不是找郝乐来给冯枫补过课？”

    冯父完一烟，接着又一，“没印象，冯枫害死的就是这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来我们家吃过饭，他那群混混朋友。”

    告别冯父之后，陈争接到鸣寒的电话，“查到有意思的东西，回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将“责任”二字说得很重，卫优太愣了愣，刻意绷起来的气势灭了大半。

    卫

    卫优太低着，珠转动，“……我也知现在休不好，但我实在是很不舒服，去年忙了一年，一直没有休，撑到现在，确实不太行了。”他右手扶住背，面苦，“脊椎颈椎的问题，每天站着工作，8月开始就痛得不行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临时提休假？”

    陈争又提到尹竞和曾燕，冯父记不起尹竞，但对曾燕很熟，说是冯枫认的妹妹。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别一来就把自己剔得这么净，冯枫现在失踪了，‘曾燕’遇害，而你和柯书儿是十年前案的参与者，你的任何动向，我们都有责任调查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所以你休假，是治疗去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仅是临时，还有一，这段时间是料理店生意比较好的时节，每年都是，所以一般说来，大家都不会在这时休年假，他作为老板，以前更是从来没有在9月10月休过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那你现在方便问问吗？”

    “陈警官，别跟我开这玩笑，这不好笑。”问询室，卫优太正襟危坐，神仿佛在控诉警方的失礼，“我不明白冯枫去万均市差期间，我为什么不能休年假？为什么我一休年假，在你们中，我就和他的失踪有关。你们还因此去问我的员工，这不是损害我在员工心中的形象吗？好事不门，坏事传千里，以后我怎么面对他们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比如，和冯枫碰面。”

    几年前，冯父的表心脏病发作去世了，夫妻俩的孩很争气，考到了国外，后来工作定居，把表夫接了过去，现在两家早已没了联系。

    陈争盯着时间表，“这不就是冯枫去万均市差，和甲方发生争执的时间段？冯枫9月22号之后就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接着：“9月中旬到10月初是你们店生意最好的时候，理说不应该休年假，你为什么赶在这时休假？”

    鸣寒眯了眯，“我怎么想，都觉得这个时间太巧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问：“他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陈争垂眸思索片刻，“他有必须在这时去的事。”

失踪显得很不在意，此时得知他可能是因为十年前害死了人而被报复，惊讶了半天，冷笑：“他就是这人，事没有分寸，人没有，早晚的事！你们别来找我，他在外面了什么，都和我没有关系！”

    “卫优太呢？”

    这对父的关系已经恶劣到了生死都不关心的程度，但陈争既然来了，该问的还是得问，“你对郝乐这个人有没有印象？”

    冯父说：“这我哪知？我送他去的时候给了一笔钱，我也不知他们怎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有意思的东西”和卫优太有关。以前卫优太和柯书儿还未爆郝乐的猛料，警方对他们的调查停留在表层，现在调查范围变大变，查到卫优太在9月20号到10月2号没去料理店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