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，没有人再联系她，连付波这个最容易激动的都没有。人们陆续退群，心知肚明每个人都是逞嘴上威风。

    她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了，但7月30号，警察却找上门来，告诉她伍君倩失踪了，而她有一定的嫌疑。到了派所，她才知，伍君倩最后的行踪现在“幻蝶”，而付波和历安在“幻蝶”跟踪伍君倩，非常可疑。两人在接受问询时说了cafe事件的来龙去脉，并说是她将伍君倩引到“幻蝶”，她是一切的主谋，他们只是听她的指挥，帮她气而已。

    她到万分委屈，在派所直接失控，更像嫌疑人了。此后，警方又查到她在网上那些针对伍君倩的激发言。但由于没有更多证据，她和付波等人都被放了。

    “你知最可笑的是什么吗？”陈文苦笑着说：“我们的群本来都要解散了，大家都只是网上的战神，现实中的萎人，那天没人在‘幻蝶’动伍君倩一汗，还有脸互相看不起。知伍君倩失踪，又觉得是自己的队友的，与有荣焉起来。付波还特别相信，我没有现，是因为我在暗中准备，伍君倩失踪是我的。他特别崇拜我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这个群解散了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觉得恶心。”陈文说：“每一个人，都让我恶心。你知我为什么听到伍君倩死了，会觉得轻松吗？因为她要是不死，他们会觉得是我没有尽到责任。总有一天，我会被他们绑架去真正杀人！我不想杀人！”

    “幻蝶”里都是为了而聚集的年轻人，他们的让被的角更加丰满，了血，仿佛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然而从这些里衍生来的，近乎莫名的恨意，也着实让人到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陈文目中无光地看着对面的cafe活动，他们也曾经因为共同的喜好聚集在那里。陈争观察了她一会儿，忽然说：“那你动手了吗？”

    陈文愣住，不久里现讶异，然后笑起来，“对，也对，你们一直都把我当嫌疑人。现在她死了，我的嫌疑就更大了。”说着，她的额角绷成恼怒的青，“但我早就说了，我没有真的想害她！我是被绑架的！真正想她死的是付波，是周！我27号本没有来过这里！跟踪她是一直都是他们！”

    陈争，“他们我也会去调查。现在我还有几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陈文明显不耐烦起来，“是不是又要问我27号晚上在哪里？我说过无数遍了，我离开咖啡店后直接回家了！”

    陈争却：“除了你们这群同好，还有没有人向你传递过伍君倩该死这观。”

    陈文愣住，双盯住陈争，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。

    “他不是直接告诉你，而是引导你这样去想，打个比方，是付波的反面。”陈争说：“这也许不是很好理解，你明白我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陈文想了会儿，“我懂，但是好像没有这个人……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？我被人利用了？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坦白说，我不确定，暂时也无法向你透更多。这个人可能存在，但你一时半刻想不起来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陈文抓了抓裙，眉心皱得很，半分钟后却徒劳地摇，“没有这个人，是付波历安他们怂恿我。”

    陈争不再纠结这个问题，又问：“你认识‘曾燕’吗？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？”

    陈文摇。

    陈争给她看“曾燕”的照片，她也全无反应。陈争将她送回家中，她再次调，不伍君倩是失踪还是遇害，她也是受害者，她的生活已经受到影响，这一切都不是她当初挂人的初衷。

    陈争不停蹄来到付波就读的竹泉师范学院，付波没有上课，而是在快递站打工。付家的经济条件远不如陈家，付波很瘦，看上去是那白净胆小的男生。他和陈文一样，对警察的现很是戒备，又因为此前和警察接过多次，得知陈争是警察，第一反应就是：“你们找到伍君倩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