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寒找运营商恢复数据了一些时间，恢复的也并不全，但有了陈争这边的数据就等于有了重，找到分私信过付波的账号留的评论。这些账号在公开场合的留言和私信如一辙，收获了大量赞。

    不过就连运营方，也无法通过层层板，找到那个藏在的人。

    “一方已经确认存在，接来就是另一方。”鸣寒说：“他们在网上接近付波陈文，不一定用同样的方式接近伍君倩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但其实伍君倩受到网上言论影响的机会也不少，她经常开直播，和网友互动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块我已经顺便查过了。”鸣寒并不提其中工作的繁琐，只说结论，“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账号。”

    陈争对鸣寒的效率稍惊讶，转念一想，这人看着不着调，但好歹是机动小组里的一个小队，能力无需质疑。

    “那接来你打算怎么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伍君倩失踪后，派所对监控、通讯的调查并不完整，现在距离她失踪还不到三个月，绝大分录像还没有被覆盖，这分我要重查。正好也再观察一黄莉。你呢？”

    陈争来到线索墙边，这块线索墙上起初只有‘曾燕’案的线索，后来疑、相关者越来越多，蜘蛛网越来越大，如今已经写不了。

    陈争的视线落在卫优太的名字上，“我们的注意力被新现的案转移，他和柯书儿就隐了。郝乐的尸找不到，偏偏找到伍君倩的尸，警方调查重调整，‘曾燕’案和伍君倩案并案，这算不算是对他们有好？”

    “但他们本来就没有杀害‘曾燕’的动机。”鸣寒站在陈争斜后方，“动机这一块，我们当时讨论时就很模糊，无法定论。灭只是一个相对合理的推断，但真要灭，不是柯书儿还是卫优太，都不至于发现不了‘曾燕’已经不是以前的曾燕。还有，郝乐的尸找到了，对他们来说才算是有利，可以证明他们没有撒谎，埋尸地和骨骼上也许还能找到郝乐是被冯枫杀死的线索。现在尸不见了，我想不到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。”

    陈争陷沉思，鸣寒的分析很理很客观，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漏掉了，尤其是卫优太，郝乐给冯枫补习这件事是卫优太说的，卫优太似乎是希望自己的话更可信，于是说了很多细节。然而这些细节，冯枫真的会告诉他吗？

    “倒是可以顺着你刚才的想法往推。”鸣寒说：“郝乐尸还没找到，找到了伍君倩的。伍君倩的尸和‘曾燕’的一对比，像是同一个凶手，柯书儿卫优太逐渐隐，那么在网上引导付波的人，就有一丝可能是他们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还是得从网络和通讯查起。”

    鸣寒看看时间，“我去一趟‘薇茗’总店，先把这家店的监控拿到再说。”

    但鸣寒还没发，陈争就接到电话，“陈主任，‘薇茗’这边事了！我们刚到，就听说店黄莉失踪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