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只是推测，现在冯枫的死亡形式直接指向了给郝乐复仇。”陈争说：“用这个事实，再去试探柯书儿和卫优太，特别是卫优太。”

    可是问题绕回，真假曾燕的疑再次失去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十年前的一幕，似乎都反到了冯枫的上。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没有，况已经稳定，但醒不醒得来，要看命。听说冯枫找到了？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伍君倩的尸突然现，警方的重会始终放在卫优太和柯书儿上，柯书儿接到的匿名电话、卫优太解释不清的休假、两人都说了位置，却找不到的郝乐尸……伍君倩将调查的程打断了，现在陈争再次将视线转移到这两人上。

楼有他落地后的血迹。他是被捆着推，四层楼的度足以致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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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争说：“那我再问你一次，郝乐坠崖这件事，你和卫优太真是完全没有参与？”

    尸被掩埋在工厂后方的野坡，那里也属于工厂，平时本不会有人去。

    柯书儿神况堪忧，已经无法独自居住，被父母行带去看过心理医生，心理医生说她这是在受到惊吓之后的应激反应。柯母不愿意女儿再和警察接，但得知冯枫已经死了，柯书儿惊叫不已，抓住陈争：“冯枫和‘曾燕’都死了，他还会对我手吗？我只是没有救郝乐！杀害他的不是我啊！”

    柯书儿茫然地瞪着双，“我，我不知……可能他也接到了？

    陈争沉默了会儿，把知的、考虑的细节都告诉了鸣寒。鸣寒问：“那一步你打算怎么查？”

    陈争的眉心皱得越来越，所以真的有一个人在为郝乐复仇吗？先杀死冯枫，再杀死‘曾燕’，甚至还将警方的怀疑引到了冯枫上。如果冯枫没有被找到，警方很容易认为冯枫灭‘曾燕’。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那你想想，你俩都是被迫卷，他还跟着冯枫和曾燕到过山崖方，那为什么是你接到了匿名电话，他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？”

    手机响了，陈争看了看，是鸣寒，立即接起来，“黄莉醒了？”

    “别着急，你和卫优太现在都在我们的监视，就算有人要对你们动手，也只是自投罗网。”陈争打算将柯书儿和卫优太划分到对立面，切断他们互相作证的可能。

    被捆绑着坠楼。陈争第一反应就是郝乐。郝乐从学簿山的山崖上掉去时，虽然没有被捆绑，但腰上挂着安全绳，那条绳本来可以救他的命，但本该拉住绳的冯枫却在危险一发生时果断松开了绳。而且郝乐原本好端端待在营地，如果不是冯枫和曾燕执意要去，郝乐也不会坠崖。

    柯书儿一惊一乍，好一会儿才理解到陈争话里的意思，“你是说我骗了你？我没有！我告诉你的就是我知的所有事！”

    柯书儿说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可是卫优太上有两个陈争最放不的疑。

    “但你们不可能永远保护我们吧？”柯书儿泣着说：“我知你们这些警察，现在刚死了人，你们当然会盯着我们，但是时间了呢？你们还会这么吗？我要是凶手，我肯定不会在这时候动手啊。再过一年，五年，他还是会来杀了我！”

    在上次的问询中，柯书儿和卫优太互相作证——他们只是那一场意外的旁观者，绝非凶手。真的曾燕落不明，冯枫已经死亡，就算真相不是他们互相证明的那样，警方也很难找到证据。而如果从已有的线索来倒推，柯书儿作的恶也许比卫优太更多，因为接到匿名电话的是她，她更是因此魂不守舍，像是被吓破了胆。匿名电话为什么不找到卫优太？因为打电话的人知，卫优太是离郝乐死亡最远的那个人？

    秋之后，一群搞野外拍摄的博主厌倦了众所周知的景，独辟蹊径来到这无人踏足的工厂，看到尸时甚至以为是什么。

    郝乐摔去之后没有立即死亡，冯枫和曾燕非但没有救他，反而将他杀死。

    第25章 谜山（25）

    “用不了那么久，我们就会将凶手绳之以法。”陈争说：“当然，十年前的真相，郝乐到底是怎么死的，我也会查个落石。”

    不过凶手选择此，除了隐蔽无人，可能还有一个原因——可以折磨他。他在落地后没有立即死亡，凶手或许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，看着他挣扎，然后在经历漫、绝望的痛苦后，他终于咽气。

    “没有！”柯书儿激动：“至少我可以保证我没有！最想去的一直是冯枫和曾燕，卫优太他，他就是个当小弟的，我记得他也很害怕。”

    陈争挑眉，“用不了那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