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川一听，脸都涨红了，“你们的案，要带上我！”

    鸣寒笑：“不用这么夸张吧？你在研究的案不是也和雅福市有关？老是关在办公室能研究什么来？怎么样，去不去？”

    许川脑一，脆利落地上了车，“去——咦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咦什么？”

    许川说：“这不是我们陈主任的车吗？”

    鸣寒乐了，“怎么，我给陈主任当小弟，被他派去雅福市，我还不能开开他的车？”

    “能！”许川羡慕又满足地说：“我早就想坐坐陈主任的副驾呢，但不好意思开，没想到这就坐上了！”

    鸣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兴奋劲过去，许川才手忙脚地给领导打电话，说自己要去雅福市差，跟陈主任的朋友一起。研究所的大领导是个好说话的，叮嘱许川多学东西回来。

    打完电话，许川终于放心了，问：“鸣哥，还是北页分局那个案吗？怎么查到雅福市去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就说来话了，你陈主任视野开阔，但就苦了我们这些小弟。”鸣寒半句不离陈争。

    许川也是个满陈争的，激动地说：“我们陈主任真的很厉害，很多细节我注意不到，其他人也是，但他一，我们就能想通！赵荷这案也是，我觉得雅福市那边侦查有漏，要是换一个领导，肯定会让我别了，但陈主任上次给我说，有疑问就去查到底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一起去雅福市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在脑里回顾了一这个案。赵荷是雅福市广告公司一和传媒的女合伙人，因为期冷落训斥一个名叫向宇的男员工，被这个男员工杀害了。但警方调查时发现向宇作案的证据并不充分，他有可能是被人利用。然而后续一直找不到证据，向宇本人又咬定是自己杀了赵荷，并以此炫耀，最终以向宇杀人结案。

    “研究什么结果了没？”鸣寒问。

    许川脸上的兴奋消退，“我想亲自见向宇一面，听他说说他到底是怎么杀死赵荷的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那这次就去见。”

    许川有些为难，“其实各地警方都不是很待见我们研究所，我要去见向宇，会被认为是找茬，基本见不到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自己想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许川以为鸣寒会说“包在我上”，结果只是让他自己想办法，他沮丧了一会儿，又振奋起来，“行，我试试！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哟，这么有劲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的目标是陈主任啊。”许川满向往，“我想成为陈主任那样的人！”

    鸣寒稍稍放慢车速，“陈主任是什么样的人？你很了解他？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！”许川的骄傲溢于言表，好似自己已经成为陈争，“我知他以前是洛城的刑侦队，洛城啊，那是什么地方？省会！竞争难度和我们这儿没得比的！而且他当上队时还没三十岁，太年轻了，好帅的！那么年轻就当上洛城的刑侦队，说明他能力非一般地，而且很独特，为人世、穿衣风格也值得我学习！”

    鸣寒神逐渐静来，耳边许川的滔滔不绝化成了远的蝉鸣和海浪，听不真切。

    “但他不是被调到这儿来了吗？”鸣寒突然说：“谁都知，研究员的工作是闲职，尤其是他这个当领导的，细活儿都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有原因的！”许川不服气，“比如接了什么暗线任务，要在竹泉市卧底。你们都说研究所没用，在研究所的都是闲人。那不就正好隐藏份吗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那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，他只是在上一份工作中经受了打击，一蹶不振，躺平摆烂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！”许川几乎没有思考，脱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