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婆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，等到吴怜珊快要院时问：“要不我们去竹泉市待一段时间？”

    得知可以暂时不去上学，吴怜珊睛都亮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，婆孙俩收拾好行李，来到竹泉市。那位邻居的远房亲戚帮了她们一把，在离竹泉二中不远的和乐街找了个便宜的租屋，将她们安顿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可别嫌我给你们找的地方不好，这儿不在市中心，房租什么的便宜很多，而且挨着学校，学生买这些玩意儿。等你们生意起来了，再换个好的地方不迟。”

    吴婆婆很激，立即张罗起来。那半年她只顾着到摆摊，此时回忆吴怜珊在竹泉市了什么，是一件都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刚开始摆摊时，生意不错，人们觉得新奇，呼朋唤友来买。后来二中这边渐渐饱和了，婆婆又把摊换到其他街区。如此一来，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，买菜饭成了吴怜珊的工作。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那后来你们怎么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吴婆婆说：“竹泉市到底不是我们自己的家啊，珊珊总不能一直不回学校了吧？”

    到竹泉市三个月后，吴婆婆动了给吴怜珊转学的心思，但是她四打听来，她们这况，吴怜珊不可能在竹泉市读书。吴怜珊经常挽着她的胳膊，说那就不读书了，跟她学编织。她年纪虽然大了，脑却很清晰，知她们这样的底层人，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就是读书。要是真让珊珊跟她学了编织，那就是毁了珊珊，今后她去了，怎么和儿媳妇待？

    要让珊珊读书，就必须回雅福市。但当时吴怜珊对回学校还十分抗拒，她便想，那就再等等，正好她可以把节这一波生意给了。

    节前后，是生意最好的时候，吴怜珊也来帮忙。婆孙俩靠着这辛苦赚来的钱，在竹泉市过了个不错的节。

    她又问吴怜珊想不想回学校，吴怜珊还是摇。

    但况在开学后不久现了转机，有一天，吴怜珊突然说：“，我想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她有些意外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吴怜珊摇摇，“就是看到别人都有学上，有羡慕。”

    “傻孩，你也有学上。”她等的就是吴怜珊心理创伤愈合的这一刻，赶退了这边的租，还问吴怜珊需不需要和朋友别。

    吴怜珊说：“已经别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她在竹泉市了哪些朋友，你还有印象吗？”

    吴婆婆说：“我其实也只是随便跟她提了一句，她应该了朋友，但我没见过，也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虽然很舍不得竹泉市的市场，吴婆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吴怜珊回家，去学校报到，降了一级。

    吴婆婆欣地说：“我们那趟真是去对了，珊珊见过世面后，就好像打开了心扉，而且她岁数比班上的同学大，再也没有谁能欺负她。班主任后来都跟我说，她还能帮助其他被欺负的女生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你再仔细回忆一，当时是吴怜珊主动提回来？”

    吴婆婆说：“是啊，她还急的，说晚就要耽误上课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脑海中立即拉时间线，吴怜珊这个转变正好就是在曾燕换人前后。吴怜珊早前那么厌学，怎么会突然想要回学校？她不是真的想回学校，而是要从竹泉市逃走？那么吴怜珊和真假曾燕是否有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鸣寒拿曾燕读书时的照片，“你在二中附近摆过摊的话，有没有见过这个女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