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剩，那基本不可能。有哪些人，有多少人，连我们自己都不一定知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你知的呢？有没有人没被抓到？”

    加狗说：“有，不过抓没抓到她其实也不影响你们的功绩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谁？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个女人，她也不参与我们那些事。”加狗说：“就给我们这些小弟兄饭啥的。我都没见过她几次，只知她早就跑了，那时警察都还没开始抓我们。”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你还记不记得这个女人什么样？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加狗摇摇，“你要画像的话，那我肯定描述不来了，就记得她漂亮，还带着个姑娘。他们好像叫她，朱？真名是什么我真不知。”

    龚又联系到多名服刑的、已经释放的毒贩，鸣寒挨个与他们，其中有三人的说法和加狗一致，当年在雅福市的犯罪圈里，的确有一个叫朱的女人。其中一名正在服刑的犯人还说，朱并不只是一个饭的，她很可能和一个早已被枪毙的毒贩有关系，看着温和无害，其实也是个毒贩。她跑得早，没人知她后来躲到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最罪大恶极的那一批毒贩已经死去，因此朱的信息很难一步查实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鸣寒接到机动小组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老曹。”鸣寒说：“朱玉茉和朱倩倩查什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份还是没查到。”曹穹是鸣寒的队，被他得连轴转，“但组里有位退休的前辈，听到她们就很激动，说有话务必要当面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第38章 谜山（38）

    退休的前辈叫王敬，组里的人叫他王叔，在鸣寒机动小组之前就已离开一线，目前住在洛城，鸣寒以前没有见过他。事关朱家母女这一神秘线索，鸣寒给许川安排好工作，立即前往洛城。

    王敬得知鸣寒已经动，早早来到机动小组的办公楼等待，曹穹往他面前放了一杯茶，开玩笑：“王叔啊王叔，您还想去破个案啊？”

    王敬退休前是机动小组有名的“粘合剂”，总是笑呵呵的，谁跟谁有矛盾，他都能上去劝两句。但此时，他面容肃然，“这么多年，我确实有桩始终没能破的案。”

    曹穹看他这样，叹了气，在他肩上拍拍，“再等等吧，鸣寒上回来，他混是混了儿，但能力没得说。”

    鸣寒是直接开车来的，中午就到了，王敬连忙站起来，“你们有朱零娟的线索？”

    鸣寒眯了眯，“朱零娟？”

    曹穹上前，拉住王敬，“您别这么激动，慢慢说，慢慢说。鸟，你也坐。”

    王敬重新坐，鸣寒了半瓶队友递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