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敬再次拿起朱零娟的照片，在对比过“曾燕”的照片后，他也认同鸣寒的观，后来这个“曾燕”就是朱零娟的女儿，她的目的是给母亲报仇。

    但新的疑问随之现，吴怜珊怎么知“曾燕”就是朱零娟的女儿？她并没有见过朱零娟本人。

    复仇之后的曾群放了重担，学着小摆摊卖凉拌菜的样，开始本本分分生意。

    十年前，在他患病时，却发生了曾燕被朱零娟的女儿取而代之的事，给曾燕办理退学手续的正是曾群本人。

    照片上的女人成熟温柔，很像“曾燕”——那个不久前死去的“曾燕”！

    鸣寒往翻，眉心突然皱起，“这是？”

    “我其实，早就明白，只要他得到了朱零娟的消息，他一定会豁命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曾群的父亲去世之后，他摆起凉拌菜摊，但他的心思本不在生意上，仍旧四寻找朱零娟的踪迹。在不知的家人、邻居看来，他不学无术，无可救药。他没想到的是，朱零娟居然就在离他不到三公里的地方。”

群刚在一起的时候，他们没结婚，但请我吃了顿饭，小说就当是婚宴，他们还要我当证婚人，因为我是大哥。”

    但在杀死她之前，曾群必然和她来回过招，让她将凉拌菜的方传给了自己。

    还有，她可能是唯一一个知曾燕是怎么被害死的人了。

    鸣寒接过照片，定格的画面上，天真丽的女孩笑得灿烂，鸣寒看过曾燕中时的照片，母女俩有几分相似，但曾燕脸上没有母亲的开朗明媚，显得沉刻薄。曾群年轻时也着一张凶脸，五官是不错的，但气质让人联想到氓，即便是笑着看镜，仍然有不协调。

    曾经现过的猜测在鸣寒脑中闪电般划过，线索的关键一环扣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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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相是否是这样，现在已经无从考证，但曾群一旦发现朱零娟，他就只剩一个选择：杀死她。

    王敬说：“我想看看朱倩倩遇害时的照片。”

    鸣寒从

    朱零娟虽然在毒贩团伙里呼风唤雨，但离了毒贩的份，她不过是个带着孩的母亲。曾群完全有能力杀死她，但不知是什么原因，朱零娟的女儿活了来。

    王敬说：“是朱零娟的照片，唯一的一张，小当年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王敬站起来来，负手来到窗边，他年轻时受过伤，老了走起路来越发蹒跚。许久，他看着窗外：“曾群他，背着我们所有人，自己去报仇了。他说过……警察帮不了他，他要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“王叔，我刚才跟您讲卖凉拌菜的朱家母女消失时，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真相？”

    新的复仇者，吴怜珊。

    “曾群被威胁了，他已经病膏肓，他和小的女儿，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挂。”王叔缓缓开，“这个人一定是用曾燕的安危来威胁曾群，他如果不照她说的去，曾燕就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他被骗了，他被病痛折磨的脑力让他无法思索太多，他以为照她说的，给曾燕办了退学手续，就能够见到曾燕，但一旦退学，一切就都落了她的掌控。”王叔仿佛看到了卧床的曾群，无奈地摇摇，又问：“曾燕再也没有消息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鸣寒停来，“王叔，这一我没有想通。”

    “朱零娟脱离‘黑勇’，当‘黑勇’所有人都被捕时，她却自由了。她可能想开始新的生活，竹泉市成了理想之地——这里没有被毒贩控制太久，警力早已撤退，没人认识她，只是一个小地方，消息相对闭。她带着她的女儿在庙平街安顿来，靠卖凉拌菜过活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是，从已有的线索来看，朱零娟的女儿朱倩倩当时就杀掉了曾燕，在曾群给曾燕办完退学手续后，她直接成为曾燕，直到……”鸣寒停了停，“直到被新的复仇者杀死。”

    警方之前一直没有找到明确的动机，巫冶虽然罗列了一连串动机，但都十分牵。现在，真正的动机终于现了，吴怜珊的双亲被毒贩团伙杀死，朱零娟正是这个团伙的关键成员。

    鸣寒想了想，曾群已经不复当年，就像失去毒贩保护的朱零娟在他面前无计可施，病弱的他也无法反抗朱零娟的女儿。

    “郑香雪说曾群偷了朱家女人的方，其实真正偷了方的反而是朱零娟！当年小卧底，将方传给朱零娟，朱零娟残忍杀死小后靠小的方营生！曾群最早摆凉拌摊很可能就是因为小，但是小只是给他吃过，没有教过他，他怎么都拌不小的味。他找到朱零娟，尝到凉拌菜的味后，确定这就是他的杀妻仇人！”

    王敬说得很慢，里闪烁着泪，看着照片，就像在看多年的老友。“但我这个大哥当得不称职啊。”

    吃着亲手来的凉拌菜，想到再也不会回来的小，曾群是怎样的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