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行为和动机的判断。一会儿到了竹泉市，我会安排你们见个面，能不能让他说真相，就看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明白。”巫陶声音很低，整个人仿佛被担忧和恐惧笼罩住了。

    鸣寒觉得她不像一般的嫌疑人家属，她的上多了一东西。而这，很可能就是巫冶竭力要隐藏的。

    陈争将吴怜珊送到医院，挂了急症。呕吐之后，她的脸是病态的白，睛红得厉害。医生在检查后说是受到刺激后的应激反应，休息即可。

    孔兵派了队员在病房外守候，又赶问陈争：“你把她怎么了？刺激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只是带她故地重游，回忆了一番和曾燕的过去而已。”

    孔兵说：“她承认认识曾燕了？”

    陈争摇摇，“得等鸣寒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巫冶现在是已经认罪的嫌疑人，他的家属要见他，必须经过层层手续，还需要警察和律师在场。手续的事孔兵去办，陈争和鸣寒汇合，鸣寒介绍：“这位就是巫冶的。”

    舟车劳顿，巫陶面容憔悴，以为陈争是哪位领导，急忙说：“我弟弟不可能杀人，他是无辜的！”

    手续无法立即办来，陈争将巫陶请到会客室，“巫女士，不着急，先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他越是不急，巫陶就越是着急，“那个女人呢？我能见见她吗？”

    陈争知她说的是吴怜珊，“现在可能不太方便，她生病了，在医院。”

    巫陶忍了又忍，还是没忍住，哭了起来，说都是自己的错，这几年以为弟弟大了、独立了，而自己有了事业和家，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关心弟弟了，没想到他会被人陷害。

    陈争给她看吴怜珊的照片，她中迸发恨意，虽然还未了解三起案件的始末，仍然定地认为是这个女人害了巫冶。

    晚些时候，孔兵办好了手续，巫陶隔着玻璃挡板等着巫冶。巫冶并不知这次要见的是谁，当他看到来人是巫陶时，登时僵立在了原地。巫陶的泪已经夺眶而，轻声喊：“小冶，小冶。”

    巫冶终于反应过来，却没有丝毫见到家人的动，反而怒不可遏地咆哮：“你来什么？回去！你回去！”

    刑警立即将他控制住，巫陶惊讶得撞开椅，想要保住巫冶，但她本无法接他，她只能哭着喊：“小冶，来看你，你别激动，你听说啊！”

    巫冶脸上已经淌满泪，他仿佛知在这里看到巫陶意味着什么，他满不甘和悲伤地看向巫陶，“，你回去，我求你了，你回去！”

    巫陶说：“我回去？我回去了你怎么呢？他们说你杀了人，杀了那么多人，是要判死刑的啊！我就你一个弟弟，你死了我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巫冶盯着巫陶，渐渐安静来。警察将他在座位上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“你从小就很善良，猫猫狗狗你都不忍心伤害，怎么可能杀人？是你那个女朋友的，是不是？你总是这样，把别人的事放在自己上，就像……”

    “！”巫冶大吼一声，打断了巫陶后面的话。他显得异常不安，陈争在监视前注视着他，在以往的任何一次对话中，他都没有像此时这样痛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