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有什么，温然，你怎么回事啊？最近都不理人。对了，二中的事你知吧……”

    刘温然打断，“我昨天没睡好，想再眯一会儿。”说完直接将脸埋手臂里。

    同学互相看了看，无声地翻了个白。

    这一天的课上得没滋没味，刘温然不住走神，老师到她，她也答不上问题。老师叹气：“你看看你期中考了个什么样？还不认真听讲，次家会我得好好跟你家说说！”

    刘温然局促地低，小声说：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熬到午放学，刘温然边又来了几个女生。她得很漂亮，黑的直发像缎一样，加上格活泼大方，和不少女生关系都不错。

    来的这几位没像上午那样开就提二中的事，只是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，要是不开心，可以和她们说说。

    刘温然心里烦得透，却还是勉挤笑容，“真的没什么，就是那个来了，有疲惫。”

    她这么说，大家就懂了，“还好这已经周末了，你好好休息啊。”

    刘温然，在教室里多待了一会儿，等到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，才收拾好东西离开。

    她不是故意缓慢，只是不知要去哪里。家？不想回。宿舍？太吵了。

    校服并不能抵御竹泉市秋冬季节的寒冷，她在校服外面了一件夹克，在校门反复张望，然后往红绿灯走去。

    每周的这个时候，学校外面都非常闹，约饭的、逛街的、去网吧的。来接孩的私家车也停得满满当当。以前她也总是和一群女生挤在人群里，现在却只觉得厌烦。

    不，不止现在，以前也很厌烦。

    经过被学生占领的一条商业街，拐弯，世界终于清静了许多。她朝着一个方向走去，这条路她以前走过很多次，但这次步伐却没有那么雀跃。

    “梦之岛”茶店就在路对面，过一座人行天桥就到了，但昔日拥挤的门早已拉上卷帘门，客人们都分到了旁边的几家茶店。

    她转往回走，但走了几步又再次转，上了天桥，在“梦之岛”茶店的隔买了一杯柠檬红茶。等餐的时间，她来到“梦之岛”的卷帘门前，沉默地看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一般不再生意的店铺都会挂上“门面转让”“门面招租”之类的字样，但“梦之岛”卷帘门上只有小广告，显然店主并不打算将这里给别人。

    她知这是为什么。

    叫号的机械音清脆地响起，她拿到柠檬红茶，是加了冰的，秋天并不适合喝这样的饮料，一去，心肝脾肺都似乎被冻住了。

    她低看看被冻得通红的手，还有红的饮料。这个季节世界总是灰沉沉的，只有她手上捧着的鲜艳得像血，像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