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周汐补充：“不过我后来又想过了，他应该不是放玩偶的人，他什么事都大大方方的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2班？我记得2班是实验班。”

    周汐说：“是的，所以我才说他不是那人。”

    周汐带鸣寒去看了刘温然当时扔玩偶的垃圾箱。垃圾箱不大，已经是丢满了的状态。鸣寒抬寻找监控，发现垃圾箱在监控的范围里。

    鸣寒正想通知孔兵，叫人来调监控，视线拉远，忽然看见一街之隔的“梦之岛”茶店。赵雨失踪案悬而未决，孔兵正在为此伤脑，他也来实地观察过，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家茶店和十中离得不远。

    门面是租的，人量大，所以租金也。赵雨失踪后，“梦之岛”开不去，理说应该转租去，但赵雨的丈夫说什么都不肯，非要等妻回来，咬着牙续租。

    鸣寒指着街对面问：“那家茶店你们去喝过没？”

    街对面至少有三家茶店，但周汐第一反应就是“梦之岛”，“你是说关门的那家？”

    鸣寒挑眉，“你好像很熟悉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以前经常去。‘梦之岛’的果茶很好喝，不贵，又不像便宜的那些，喝了不舒服，他们用的应该是好糖。”周汐叹气，“但听说店主事了，警察都来查过好多次，也没找到人。”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那你们有没讨论过，她为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周汐看看鸣寒，显然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奇怪，这不是在查温然的事吗，怎么扯到……

    忽然，周汐“啊”了一声，像是想到了某件事。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周汐张起来，嘴动了几，却没说话来。

    “不着急。”鸣寒安抚：“想好了再说。别怕，你和警察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周汐摇，“我不是怕，我只是突然想到，温然和‘梦之岛’其实有关系。怎么店主几个月前不见了，温然现在也不见了？”

    鸣寒没想到还有这，“她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周汐急得了汗，“我们不是经常去‘梦之岛’喝吗？店主好像叫什么雨，我们就叫她雨。雨忙的时候脾气有冲，会凶人，但不忙的时候人很好，会和我们聊天，推荐好喝的。她不止推荐她自己的东西，还有其他地方的茶果茶，我都去打过卡，是真的不错。然后，就去年夏天，‘梦之岛’推了一款薄荷柠檬，适合夏天嘛，但是和她家其他果茶相比，这个确实不大行。温然就，就给她提了改意见。”

    周汐越说语速越快，恨不得将知的赶倒给面前的警察，这样自己才能轻松。鸣寒示意她停来，别太急。她，闭着呼，这才接着：“我们都觉得直接提意见不好，那时雨本来就不怎么兴，她还去说薄荷柠檬不好喝，这不是故意让人难堪吗？而且我们都是学生，谁也没过饮料生意，她怎么知如何改？”

    “但雨居然接受了，还把温然留来，一起研究怎么让薄荷柠檬变得好喝。就这么过了一周吧好像，当时是暑假，温然叫我们都去喝，说味已经变了。我一喝，真的不一样了。雨当时就把薄荷柠檬成了‘梦之岛’的招牌，听说卖得也很好。”

    鸣寒听到这，问：“那刘温然有没有得到报酬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有的，但我不知有多少，我们和温然不会聊到钱，会尴尬。”周汐继续说：“对了，雨还说以后我们来喝，都不收钱。但这怎么好意思，我说温然可以不收钱，我们不行。这事就这么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