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够解释她为什么不肯说是从哪儿听来的。”陈争说：“正好我之前跟你告别时，听见有人跟你打招呼，问你们家颜回家了没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肩膀塌去，起一烟，“那你想问什么？我们家孩到底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刘温然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手一抖，烟灰掉一截，她一边拍一边说：“哦，你就是为这个来找曹温玫？那你接着找她去啊。”

    “敖颜说，刘温然和上了年纪的人有某些易。这话是你对她说的？”

    女人被烟到了手，索将烟在烟灰缸里，嘴里骂骂咧咧，“这死女，什么话都往外面说！不是害她老娘吗！”

    陈争耐心等着女人的文。

    女人名叫宝，男人死了，单带着女儿。往前数个十年，她和曹温玫都是兴文街的一枝，她开着发廊，明面上给人发，私底什么不必细说。曹温玫也差不多，虽然没个店铺，但到打杂，也和她差不多的买卖，没有自己的店需要心，过得似乎比她轻松许多。

    两人都没男人，也都带着女儿，营生的手段还差不多，就连姿都常被人拿来对比，久而久之，曹温玫就成了宝最看不惯的人，动不动就要暗自比较一番。

    她材比曹温玫好，得也比曹温玫艳丽，尤其是最近几年，曹温玫似乎因为年纪上去了，懒得再保养，总是蓬垢面地混迹在麻将馆，而她依旧每日妆艳抹，彻底将曹温玫艳压了去。

    可是她还没沾沾自喜多久，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比曹温玫，女儿却样样不如刘温然。刘温然的名字里有一个温，据说是故意用了曹温玫名字里的温，这让她一看到刘温然，就想到曹温玫。

    敖颜本不是读书的料，得也就那样，格还很差劲，和天鹅一般的刘温然相比，就是个丑小鸭。当年曹温玫四显摆，说刘温然考了十中，她看看敖颜那只能上二中的成绩，狠心一咬牙，拿全积蓄，又到借钱、托关系，终于在一学期把敖颜转到了十中。

    她以为自己又凭本事把竞争的差距拉回来了，但现实给了她一记槌。她从敖颜中听到了更多刘温然在学校的事，刘温然是“白富”，是“女神”，被老师喜，被学生簇拥，开家会时，她看到刘温然的名字挂在红榜上。

    她嫉妒得快要发疯。

    “上梁不正梁歪，曹温玫卖给老，刘温然今后也是这人！还装什么‘白富’，那些人就这么信了啊？你为什么不跟你同学说不是这么回事？我这么多钱？白给你转学了？”她在家中大发雷霆，几乎每晚都会念叨曹温玫母女的不是。

    敖颜沉默地写着作业，偶尔说一句：“我说了也没人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动脑啊！你为什么不能活泼一，你这样每天像个发霉的馒，谁会跟你玩？没人跟你玩，当然没人相信你的话！你就不会看看刘温然是怎么的？”她继续咆哮：“曹温玫肯定带刘温然接过老，她自己在麻将馆坐男人大，不也让刘温然陪着打牌了吗？她卖，她女儿也得跟着卖！”

    陈争听得皱起眉，“所以刘温然和老年人有易的事，全只是你的猜测？”

    宝还没说过瘾，兴奋：“这不是无风不起浪吗？有其母必有其女，这赚钱的机会，曹温玫会不叫上女儿？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那有这机会，你会叫上你女儿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宝卡住了，震惊地瞪着陈争，“你这警察，你他妈在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