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说的郑哥是谁？”

    曹温玫愣住了，好一会儿没说话来。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都这个节骨上了，你还想帮他隐瞒份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曹温玫不安地说：“不是我想隐瞒，我这才发现，其实我也不知他是谁。”

    女刑警抬起，蹙眉看着曹温玫。

    曹温玫解释：“他说他叫郑天，是个专门为老人服务的经纪人，他背后还有个公司，但我不知是什么公司，我只有他的电话号码，但从昨天到今天我打给他好几个，已经打不通了！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你们之间的易是现金？”

    曹温玫说：“是，因为郑哥说只有现金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陈争要来曹温玫的手机，上面没有任何来自郑哥或者客的转账，而各位老人的地址已经被曹温玫删掉。

    陈争将手机装证袋，又对曹温玫：“你尽量回忆都接过哪些老人，去过哪些地方。”

    曹温玫此时神很不稳定，只想了几个小区，地址是一个都记不得。

    陈争再说：“刘温玫的父亲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“你丈夫”，这让曹温玫没那么烦躁。

    曹温玫待的况和蒋洛清知的差不多，曹温玫生刘温玫没多久，刘海涛就在外面瞎混，婚姻名存实亡，他为了躲债偷渡国，但这也仅是曹温玫的猜测，刘海涛说过会国，没国只有他自己知。这么多年来，刘海涛没回来过，也没有人来找她们娘儿俩麻烦，她就当他已经死了，刘温玫也当没这个父亲。

    目前看来，案和刘海涛似乎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曹温玫的手机给技侦理，陈争回到中队办公室，孔兵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，“难有个以服务老年人为幌的犯罪集团？”

    陈争站在线索墙前，正要拿起笔，闻言顿了顿，“幌？”

    孔兵说：“肯定是幌啊，你没听到曹温玫说，那个郑哥基本不成的？那他们为什么要冒着被扫黄的风险这事？曹温玫这样的人赚到钱了，客得到了服务，那郑哥得到了什么？别说是‘荣誉’啊。”

    陈争被他这个“荣誉”逗笑了，“确实，更像是谋划着更罪恶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