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虹芳挥手，“赵老师再见！”还有些年纪更小的则留在福利院，跟着福利院自己的老师学习。

    陈争跟着赵虹芳来到院办公室，院办公室听起来气派，其实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房间，桌柜都旧，不像孩们的教室那样明亮崭新。

    赵虹芳担心地问：“陈警官，我们卖玩偶，不会是犯法了吧？那个钱我没有私吞，都用在孩们上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摇，“看得来，你把孩们照顾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赵虹芳勉地笑了笑，“那是……”

    陈争拿证袋，里面装着的正是从黄飞家找到的玩偶，“赵院，你看看，这真是老师们的吗？”

    赵虹芳看了一，别开视线，双手不安地在一起，“是，是啊。”

    她的反应说明她并不是擅说谎的人，但她因为某些原因，正在极力隐瞒事实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陈争将证袋放在桌上，桌来自上个世纪，早就斑驳，像个半截埋在土里的老人，玩偶却带着新得诡异的气息，两者放在一起，格格不得像是隔着时空。

    “那我想知，它是怎么的？是你设计的吗？还是哪位老师？制作的材料是什么？”陈争声音缓缓的，像是随便提了几个可答可不答的问题。

    赵虹芳却更加张，“就，就是在网上买的材料，很，很简单的。”

    陈争又问：“那在泉茂中心摆摊的也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看过监控，觉得不像，摊主应该是个很年轻的人。”

    赵虹芳一气，恍然大悟状，“是我们这里的年轻老师。我肯定不能去嘛，我一个老婆，去了也扫兴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那为什么非得面？”

    赵虹芳说：“我们的老师都不是专门摆摊的，腼腆，不想被认识的人看到。”

    陈争，又：“那是哪位老师，方便找来让我见见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赵虹芳犹豫了会儿，“行，我这就去找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我跟你一起吧。”

    赵虹芳愣了，“啊，也行，也行。”

    院里，一位穿着围裙的女老师正在教孩们辨别植，赵虹芳在走廊上叫她，“韩老师，你来一。”

    陈争看到，韩老师的形和监控中相似，年纪也不大，睛明亮，很活泼，走路时没有右边肩膀比左边低的习惯。

    “这是陈警官，他来跟我们打听那个玩，玩的事。”赵虹芳声音很大，一边说一边朝韩老师递，“去泉茂中心看摊的是你吧？他们说看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韩老师一时没反应过来，“啊，是，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