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争只能说：“我们会尽力寻找刘温然。”

    鸣寒此时也在十中，面对的却是另一件棘手的事——技侦无法确定是谁扰了13班外的监控，却终于经过板，找到了一个并不算多明的黑客，吕鸥。

    “我早就发现你小有问题。”鸣寒对吕鸥很不客气，直接扭送到一间自习室，将门一关，“说吧，给刘温然送礼的是不是你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！”吕鸥不甘示弱，冷眉冷地瞪着鸣寒，“既然你们能够找到我，不能判断那天的监控不是我影响的吗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我怎么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？平时用你那蹩脚的侵，真正要什么时，用扰。到时候警方一问，你就说——既然你们能够找到我，不能判断那天的监控不是我影响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吕鸥被怼得说不话来，“不是我，你没有证据不能瞎指证！”

    鸣寒往桌上一坐，“好，我们暂时不说那天的事，就说说你侵监控。你为什么要这么？”

    吕鸥梗着脖，不肯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还跟我犟？”鸣寒冷笑了声，“以前你说我不能对你什么。对，因为那时候我对你只是有所怀疑，我查玩偶，你也查玩偶，你甚至都查到理仁中学去了。我还是不能拿你如何，因为你有你的自由，在没有证据的前提，我不能随便约束你。但是现在呢，你觉得你还是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？你还是想沉默就沉默？”

    吕鸥抿着，眉越皱越，他在衡量，在思考鸣寒的话。

    鸣寒突然一合掌，响亮的一声“啪”，吕鸥意识了一。

    “兄弟，你都多次侵学校监控了，还在这儿跟我装无辜？”鸣寒说：“你非要沉默也行，那就回分局去，我们坐来好好聊，再把你家人请来，一起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调查。”吕鸥低声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鸣寒其实听清楚了，却故意夸张：“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吕鸥嫌恶地看着他，“我在调查这个学校里发生的事！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这学校发生过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吕鸥不屑：“多了去了，你以为学校是什么净的地方？校园暴力、偷摸狗、作弊、偷……社会上发生什么，这里就会发生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会在鸣寒脸上看到惊讶的表，鸣寒却像看猴一样看着他，惊讶是惊讶的，但却不是他以为的那惊讶，“不是，这都关你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吕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鸣寒：“你想当侦探啊？”

    吕鸥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，烦躁：“我只是想查到真相，我没有影响任何人，也没有把我知的事说去。如果不是你们非得查监控，所有秘密都不会被知。”

    鸣寒笑了，“你也够中二的，我对你的那些秘密也本不兴趣。”

    吕鸥被激怒了，“那你就放我回去，我还要上课！”

    “哦，现在知学生的首要任务是学习了？”鸣寒一横，“别急，侵公共监控违法，我有拘留你的依据。”

    吕鸥无法离开，也没有蠢到和鸣寒搏斗的地步，“你想知我为什么查玩偶是吗？因为我也很在意刘温然失踪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我记得你说过，很喜她。”

    “嗤，不是喜，只是好奇。”吕鸥摆少年老成的姿态，“她本人和她的‘人设’完全不同，这一只要多多观察就能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