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院帮忙的行为来看，她是个心温柔善良的人，而你们的特是，将一个善良人心藏着的暗解放来。你们早就接近了她，利用她散布玩偶。事发酵之后，又利用许兴豪贩卖玩偶。现在许兴豪已经死了，她们呢？”

    蒋洛清终于发笑声，“陈警官，我是数学老师，你说的这些我本听不懂。我只能回答你，我不是什么郝乐，更不可能伤害我的学生。我理解你们警察的辛劳，但找不到凶手也不能变成怔人啊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甚至伸手臂，“你说我是郝乐，那就dna比对，证明我是。”

    陈争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可能比对，因为当年郝乐并没有留dna信息，蒋洛清正是知，才会这么说。

    陈争不理会他的挑衅，“刘温然、余贞笑、许兴豪，对了，还有早就失踪的赵雨，都是你们计划里的螺丝钉，被你们完全掌控，没用了就灭。但吕鸥却是一个例外，他突然撕破了你们的网，你们不得不对他手。这个计划外的变故让你心神不宁，他是个聪明的孩，或许挑衅过你？你心中动，在上班之前找很久没有过的手表，将它上，寻求心的平静和支撑。你记得，张老师在送你表时对你说过，老师看好你。你需要这样的神安抚。”

    蒋洛清神又是一变，仿佛被说中了心事，但嘴上仍是什么都不承认，“吕鸥失踪我也很着急，说到底，这不都是因为你们警察迟迟不能破案？”

    陈争笑：“别急，嫌疑人已经送上门，破案是迟早的事。”

    蒋洛清目光幽暗，陈争起俯视着他，“蒋老师，我再问你一次，有什么要待的吗？”

    半分钟的静默后，蒋洛清咬牙：“我是无辜的。”

    陈争这场审讯把孔兵都给听愣了，他怎么都没想到，陈争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梳理如此完整的线索，但问题也在这些线索上，警方没有能给蒋洛清定罪的证据，他一咬死自己不是郝乐，而鸣寒那边，基本已经不可能找到蒋家的亲戚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，现在不是已经有第一个突破了吗？”陈争将证袋放在孔兵面前，里面装着的正是蒋洛清的表，“蒋洛清说表是他父亲在他叔叔国之前送的，那起码也有三十多年了，张老师获奖是二十多年前，如果能确定这块表的生产时间和张老师获奖的时间一致，就能证明蒋洛清在撒谎。这虽然不是什么直接证据，但有总比没有好。”

    孔兵接过证袋，盯着陈争。

    陈争刚审完，思绪稍微放空，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孔兵的目光，几分钟后才和孔兵四目相对，“嗯？”

    孔兵啧了声，“没什么，就是忽然觉得你这个人，也有这么有劲的时候啊？”

    陈争：“劲？”

    孔兵有尴尬，词不达意，“就是吧……你刚才和蒋洛清说那么多，他一否认，我们现在还真没办法。我本来以为你……你会郁闷，但你好像……燃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陈争笑：“是啊，他给我浇了一桶油。我本来就不指望靠单纯的推理让他认罪，他要是这么容易对付，我们也不至于在这些案上耽误那么多时间。你看他的反应，他嘴上说着无辜，真的无辜吗？”

    孔兵哼哼：“别说警察，就是普通群众，也看得他有问题！他听到郝乐时的反应本藏不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