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过来。陈争找到的两个女人一个叫阿屏，一个叫阿黎，都是黑。

    阿黎始终以仇恨的目光看着警察，不肯回答问题，阿屏则承认，自己是蒋洛清的手，今年二十一岁，一切都听蒋洛清的，犯罪不犯罪的她不懂，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样生活。

    被鸣寒带回的男叫钱齐滨，三十岁，不查不知，一查，这人竟然是警方的老熟人——他因为恶意伤人和诈骗，已经蹲过两次号，两年前刑满狱，被派所监视过一段时间，表现良好，没想到陷了更严重的犯罪网络。

    钱齐滨待，他只是给蒋洛清办事，蒋洛清给他开“工资”，蒋洛清让他去盯着什么人，他就盯着什么人。蒋洛清还说，这次的事要是办得好了，上面觉得他不错，就送他国享清福。至于这次的事到底是什么事，他本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吕鸥是你去绑的？”

    钱齐滨连忙摆手，“那是蒋哥的，我只是给蒋哥开车，看住那小而已！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那你跑什么？谁让你跑的？”

    钱齐滨一副苦瓜脸，“蒋哥都被抓了，阿黎说警察查到兔属街来了，让我回来转移那个小，我开到一半，又说我不能回去，全是警察。那我能不跑吗？”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你不是说听蒋洛清的？怎么又听阿黎的话？”

    钱齐滨说，他认识蒋洛清时，蒋洛清边已经有那两个丫了，看着还狠的，蒋洛清不在的时候，他就听她们的，尤其是阿黎的。

    鸣寒问他蒋洛清说的“上面”是什么，他说不知。鸣寒又问：“什么都不知，你也敢跟着蒋洛清混？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这不是没办法吗？他给的钱够，万一真能国呢？我可不想再蹲监狱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那刘温然呢？她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钱齐滨茫然地问：“这是谁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你还装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装！我真不知这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另一间审讯室，陈争正在审问阿屏，她平静地说，刘温然已经死了，但她不知刘温然是谁杀的。而余贞笑可能还活着，不久前也是被关在兔属街，至于后来被带到哪里去了，阿屏说不知。

    从他们的几窝，警方找到了分通讯设备和两个扰，通讯设备上的加密信息需要时间来破译，而扰大概率就是用于阻断十中监控的设备。

    “这三个人对蒋洛清背后的人来说可能只是可以随便放弃的工，就跟许兴豪一样。”鸣寒用冷酷的语气说：“他们没死，只不过因为还没忙得过来。”

    陈争看完鸣寒那边的供，准备去审讯室，“也算是一收获，至少我们不是‘诬陷’蒋洛清了。”

    同一个审讯室，而此时的蒋洛清已经换了一副面孔，不再是那个温和有礼的数学老师，中燃起偏执和邪恶，“是那个姓吕的破坏了我的计划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