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和外人有所牵连，宁可自己开着面包车去送货。但殷小洋是他的反面，乐意和所有人打，有阵经常来批发市场，和罗应、隋宁都走得很近。

    鸣寒在槐村时就设想过殷小洋和罗应有集，得到肯定的答复，不由得想到更多可能。

    孙老板像个当事人似的，滔滔不绝地说殷小洋和罗应眉来去，镇里的婆娘没几个好看的，更没几个会打扮，到了夏天还一汗臭。殷小洋每次现在大家面前，却都是化着妆着香，裙一飞，仙女一样。

    罗应也是个男人，家里有个丑老婆，看看外面的女太正常了。殷小洋似乎想罗应的公司工作，但大概被张木阻止了，这事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再往后，罗应的生意越越大，亲自来槐李镇的机会少了，而殷小洋不大好，被张木关在家中不让来。殷小洋死了之后，张木变得更不和人，一门心思地。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对了，你们知张木后来去哪里了吗？”

    孙老板打着酒嗝，“不知，你得去问他那些雇工，他们可能知。”

    鸣寒顺着话问：“那你们认识雇工吗？”

    孙老板想了半天，答不上来，“真不知，你想招雇工啊？来来来，我给你个联系方式……”

    鸣寒拿到一个叫云哥的人的号码，据孙老板说，这人以前从外地介绍了很多工人，人脉广，相当于是工人。

    时间已经很晚了，重案队的人准备回市里，鸣寒单独留来，在一个店找到云哥。

    云哥年纪和罗应相仿，辛苦多年，现在过的是退休生活。他也已经知罗应死了，警察上门，他以为鸣寒要跟他打听的是罗应的事，鸣寒提到张木，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，“你是说那个闷声儿啊？”

    鸣寒，“对，我听说你介绍过工人给他工作。方不方便说说是哪些工人？”

    云哥满脸疑惑，“方便倒是方便，你是警察，我不方便也得给你想办法啊。”他嘟囔着，开始翻自己的手机，一边翻一边仓促地说他们这些工人讨饭吃是多么不容易。

    鸣寒虽是南山市人，但对南山市周边乡镇的生态了解并不多，听他这通抱怨，才知槐李镇富起来之后，其实挤占了其他乡镇的发展空间，以前能庄稼的人也不去了，有的离乡背井打工，有的来到槐李镇当雇工，他就是从烟镇来的，因为来得早，会际，和大菜农们关系搞得不错，他介绍同乡来，会从中成，也相当于给他们担保。

    张木古板沉，云哥没有主动给张木介绍过人，张木找他要工人时，他是非常诧异的。

    “他那双睛看着我，我都起疙瘩！”云哥说着抱了自己，神有些夸张和稽，“但我想，送上门来的生意不白不，正好我手上确实有几个闲着的工人，就给他介绍去了。他这人果然不好相，去的人基本都没多久！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什么原因？那最后还是有人留来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