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行历宛给他的任务——可能只是盯着某个人，他的份给他打了掩护，再加上有钟力山这个同伴，很不容易引起怀疑。但后来孔翔还是暴了，为自己和被无辜卷的钟力山引来杀之祸，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会被杀死，附近还有蝉涂鸦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程蹴听得一气，“这个学生就是娄小果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排除其他人，他是唯一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程蹴思索许久，“但是陈哥，我还有个问题。娄小果为什么要把钟力山和孔翔的尸扔到文厂，这一我觉得多此一举。”

    陈争，从确实很让人费解，现阶段本想不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程蹴又：“当年想害死历束星的有两个人，娄小果、历宛，历宛老谋算，期跟踪历束星，寻找良机，娄小果还是个孩，就算是蓄谋已久，行动也带着冲动质。薛晨文只可能包庇学生，所以我们认为真凶是娄小果。那现在的问题是，娄小果大之后发现历宛可能知自己的秘密，要灭历宛。那历宛本没有犯罪，他让孔翔去盯着娄小果，甚至可能让孔翔去杀死娄小果，为什么要这么？对他来说没有必要啊。”

    陈争脑中电光火石地一闪。程蹴这句话问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上。确实，历宛是没有理对娄小果手的，当他发现娄小果威胁到他的命时，他完全可以报警。他这样的行为，显得他更像是……凶手。

    当年的案，难有两个凶手？历宛不一定是凶手，但他的某个行为也将历束星和平依依推向了死亡？

    陈争问：“娄小果那边，程队，你们还查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程蹴翻着本，“罗应和何云超遇害当晚，他没有回过他本来的住所。这一他撒谎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记得最初给娄小果录供时，娄小果说班之后就回家了，“张易楠”放学后会来找他，两人一起去洗脚城。陈争问：“那他去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程蹴说：“我们调他小区的监控，没看到人，调店里的监控，发现他班比平时更晚，11半才离开。你们不是查到他妈开了个电竞酒店吗？我们又去调了网吧的监控，他居然去了他妈那里，时间是凌晨3。而且这件事连他妈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陈争站起来，“那和娄小果就有得聊了。”

    娄小果被带到审讯室，抬起观察四周，又看向随后门的陈争，“陈警官，有没搞错？把我这个受害者到这地方来？”

    “有没搞错你很快就会知。”陈争说：“12月13号晚上到14号凌晨，你本不在家里，为什么要撒谎？”

    娄小果珠不经意地转了转，“什么撒谎？我不知你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何云超事当晚，我跟你确定你在哪里时，你说你在家里。但其实你半夜到了你母亲的网吧，在那里将就过了几个小时，天亮后才离开。”陈争说：“想起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娄小果眨眨，满不在乎，“啊，你说那件事啊？我忘了。对，我是去我妈那里了，因为我突然想打游戏，家里的电脑没有这么的置。”

    “突然？”陈争说：“那你这突然的时机抓得还准。你11半关店，半夜3才到网吧，这中间的三个多小时，你什么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