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小果被将了一军，片刻后向后靠了靠，“别拿这话来激我，没用。”

    陈争，“那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，她对你有印象，说明不了你杀了人，但给了我继续查你的信心。”

    娄小果双被抿得发白。

    陈争扬了扬照片，“对了，你知她是女人吗？”

    娄小果说：“我说过，我不认识她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认识一也不迟。我还没有向你介绍她是不是？我以为你们认识。”陈争稳稳将照片举在娄小果面前，“她叫任洁，以前被文厂的老板，也是她的舅舅杜光宝迫在文厂直播，她还被安上了少年的人设，在钟力山和孔翔案发生之后，她的粉丝才知她是个女人。”

    娄小果沉默。

    陈争又：“你那么喜画画，‘时光巷’又是以颜料起家，你没有看过她的直播？买过她的颜料？”

    娄小果郁地说：“你不是很会查吗？你自己去查啊。”

    “他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。”鸣寒说：“准确来说，他是对任洁的反应措手不及。他和任洁肯定认识，但仔细想一想，任洁为什么看到他的照片反应那么大，而且很惊慌？任洁知他的某件事，而他此刻，知任洁知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，“娄小果母亲的电竞酒店，我记得装修过两次？”

    鸣寒挑了挑眉，“你是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娄小果和任洁最可能的集，我想来想去，觉得还是在颜料上，娄小果是买家，任洁是卖家，但娄小果家中找不到任何‘时光巷’的颜料。”陈争说：“我们忽略了电竞酒店。孔翔和钟力山是三年前的事，电竞酒店在那之后重新装修，娄小果也许是在掩饰什么。”

    鸣寒想了想，“他妈确实说过，觉得以前墙上画的图案好看的。我再去一趟电竞酒店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程蹴赶来，将一个平板递到陈争手上，“杜光宝现在的公司找到了，他在灯，这人有本事，这么快又东山再起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收拾好外的装备，“这两我一起跑了。”

    电竞酒店，广比鸣寒上次见到时警惕许多，“你们怎么把我儿抓起来了？你快把他放了！他不可能犯罪！”

    鸣寒安抚：“我们不是抓他，是需要他协助调查，早查清楚，也好早洗清嫌疑，你说是吧？”

    广狐疑：“那你今天又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我想看看店里以前的装修是什么风格。”

    广更加不解，“这有什么好看的？”

    鸣寒笑：“我不便透太多，，理解一。”

    广打量他半天，叹了气，“你等一，我看看还有没有存。”

    鸣寒和广来到二楼，广给旧手机充电，捣鼓好一会儿，“你看吧，这是当时装修时我拍的。彩比较丰富，我还喜。但后来小果说这风格已经过时了，才换成现在的风格……”

    鸣寒一边翻照片一边听广说。照片上的颜以绿为主，但缀着非常绚丽的蝴蝶。老实说，鸣寒乍一看到这些蝴蝶，视觉上有些不适，“有的客人会比较怕这吧？”

    广：“确实，所以我们换风格了啊，但我还是觉得以前的更有艺术，都是小果和他朋友画的。”

    “朋友？”鸣寒正想问是哪个朋友，就翻到一张有人的照片。两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正在墙边画图，坐在辅助梯上的是娄小果，而另一个站着的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