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吃。但他没有妥协，机会来了时，如果不把握住，老天次就不会青睐你。

    如今想来，杜光宝承认自己将任洁得太狠了，也知任洁心理一定了问题，但在源源不断账的金钱前，他选择假装不知任洁的痛苦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厂里突然被人抛尸，“时光巷”说不定已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文厂。杜光宝扼腕叹息，说事刚发生时，自己整个人都是懵怔状态，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个本不认识的人会被抛到自己院里。

    后来警方开始调查，他冷静来，觉得自己是断了别人的财路，被报复。但警察排除了这条。

    比警察更可怕的是当初支持他的那些网友，他们不用讲武德，轻易撕碎了他给自己和任洁编造的人设，文厂失去了几乎所有客，而警方始终没有抓到凶手。越来越多的言，说他就是凶手。

    他只能关闭文厂。至于院，他很舍不得。了多年生意，他稍微有些迷信，不得不想，是不是自己这些年得太过火，所以老天让他有这一劫？院现过尸，风已经被破坏了，人们也知他是谁，他继续在这里生意，哪怕是换一个行当，恐怕也难有作为。

    万般思绪，最终他只能将院归还给任洁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我是将她看我的孩的，不然我完全可以把院卖掉。”杜光宝又给自己贴金，“我这是为她着想，换一个人，我不可能这么。现在她那书店能盈利了，我也就放心了，以后去了，也能给我待。”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任洁有没有比较狂的粉丝？”

    杜光宝怔了，“当然有，我们厂事时，那些疯还来堵过她，都被我报警赶走了，还有一些理的，现在还在支持她的书店。”杜光宝又忍不住夸自己，“我她直播还是有用的，现在她不也在搞直播吗，她已经克服了恐惧。哼，要不是我，她哪里练得直播的本事？”

    鸣寒这才拿娄小果的照片，“他是任洁的粉丝吗？你有没见过他？”

    杜光宝说：“没什么印象，但他肯定不是你说的疯狂粉丝，当时来闹事的人里没有他。”

    鸣寒，“他也许不狂，但他可能买过你们厂的颜料。”

    杜光宝说：“哦？啥时候买的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我就是想问你，还记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杜光宝说：“警察都查不到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警察也不是什么都能查。”

    杜光宝站起来走了几步，忽然咧嘴笑起来，“你这就问对人了，我年轻时在仓库里活，养成了所有货记录都要留来的习惯。要不，你跟我走一趟？”

    杜光宝说的地方是他现在的厂房，比较偏僻，办公楼有两层，专门有个放资料档案的房间。空气中有一霉味，杜光宝说这里平时不让清洁工来打理，所以灰尘比较多。他打开一个箱，“文厂的记录在这里，我全都带过来了，你自己翻吧。”

    鸣寒心好家伙，这工作量大到离谱，遂打给程蹴，让赶派几名队员过来。

    资料虽然多，但也不是所有都得翻看。鸣寒将时间限制在四到五年前。

    查到夜，一名队员喊：“鸟哥，你说的是不是这个？”

    鸣寒拿来一看，订单的收货地址正是广的电竞酒店，收货人是gu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