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这叫可？也……不是不行。

    “刘品超有消息了吗？”闹了会儿，陈争问。他其实猜到了鸣寒愣在这里风是因为刘品超，时间没有音讯，而罗应案和“量天尺”的关联渐渐大了起来，别说鸣寒，就连他也为刘品超一把冷汗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鸣寒摇摇，“有动机杀罗应的人基本已经排除完了，‘量天尺’在函省活动，罗应又是首富，很可能和他们真有瓜葛。还有……”鸣寒皱了皱眉，言又止。

    陈争转看他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当时去南溪中学时，顾老师跟你提过，卜运不是个好人。”鸣寒说。

    陈争愣了，没想到鸣寒突然提起这个。顾老师对鸣寒很照顾，也是鸣寒在中学阶段最激的老师。他和鸣寒当时还讨论过卜运，但是因为事太多，不久就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
    “顾老师的意思是，她也只是听说。”陈争问：“怎么了，你是不是想起什么和卜运有关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倒不是和案直接有关的事。但如果卜运不从中作梗的话，范家就能在那一互联网企业的竞争中站站稳脚跟，范维佳不会心灰意冷回南山市，薛晨文也不会放弃兴宁中学的就业机会，不会和范维佳闹到分手的地步。那么娄小果设计让平依依和历束星坠落，历宛‘补刀’，吴局他们，再加上你们这些支援的警察，当年就能把案破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但我们也分析过，卜运的行为符合他商人的份和逻辑，他必须断掉南山市这些竞争企业的后路，自己才能坐稳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，但他背后的助力是什么？”鸣寒皱起眉，“他最初是靠我妈、我外公，后来翅膀了，我不否认他很有本事，但他一个人的本事，真的可以将南山市那么多企业打得不过气？而且还有一，我以前一直没有思考过，他已经那么成功了，为什么不继续在洛城发展？十几年前的洛城，哥，你比我更清楚当时洛城有多少机会。”

    陈争也认真起来，“是，他已经吃市场，理说不应该立即撤走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理由是想国发展，国外空间更大。”鸣寒了眉骨，“我这些年刻意不去关注他，也不知他在国外到底发展得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你是觉得，他是因为某些事，不得不去国外发展？”

    “可能顾老师听说的是对的，无风不起浪，他确实了某些让他很难留在国的事。”鸣寒说。

    卜运上的疑暂时难以着手，而娄小果的审讯工作还未结束。鸣寒再次坐在娄小果对面，娄小果却向他提问：“你上次不是说，你知薛老师为什么自杀？我已经待完了，到你解答我的问题了吧？我可不想带着疑问地狱。”

    “好说。”鸣寒：“恰好上次我还没审完。”

    娄小果神不善，“你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罗应和何云超真是你杀的？”鸣寒这问题一抛来，娄小果意识转了转珠。鸣寒说：“你看，你自己都不相信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！”娄小果立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