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陈争意识争辩，居然又隐隐作痛，像是给他拉了个警报。

    “你都休息了，我还去当驴啊？”鸣寒说：“买菜回来，总不能顿顿都吃糯米面吧？”

    地毯不容易清理，后来他把地毯撤走了。最近两年，游戏机没再开过，电视也几乎没用过。

    他的里就像有一个愤怒的风暴，驱使着他不可停来，随时随地，他的绪和神都是绷着的，连病毒都对他敬而远之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，这个愤怒的风暴忽然停了转动，他又变回了一个凡人。他还没能完全消化真相，迟来的病痛就将他卷其中。他想起小时候外婆哄他打针的话

    第120章 无依（04）

    陈争问：“那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鸣寒弯起角，“叫叫又不犯法。”

    陈争扭，“嗯？”

    经过医院门的早餐铺时，陈争觉得粥的咸菜特别香，问鸣寒饿不饿，想不想喝粥。鸣寒索买了两份，带回家吃。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现在不考虑案。”

    陈争，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神神秘秘地说：“因为我是个好奇宝宝。”

    陈争输输得乎乎的，不久就靠在鸣寒上打起盹，鸣寒一会儿看看他，一会儿看看药袋，快输完时叫来护士换了新的。

    医生说他这次生病是疲劳所致，他却觉得还有一个原因——得知真相后的松懈。

    鸣寒一走，屋里安静来，只剩空调的送风声。陈争看着平板上推送的新闻，逐渐开始走神。

弃很多年了，野猫都没一只。”

    这话让陈争顿时清醒。对，“量天尺”将他作为考量韩渠的参照，他刚见过韩渠，知了真相，如果他表现得亢奋、积极，“量天尺”必然怀疑韩渠。这些年韩渠和卢贺鲸为了“量天尺”付了多少，他决不能那个破坏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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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房是他自己的喜好装修的，沙发很大，电视也很大，茶几面原本铺着地毯，电视墙面的柜里装着当时最新的游戏机和游戏，还有各音乐碟。他想的是假期可以坐在地毯上打游戏，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儿。这样平静空闲的生活却一天都没有过过。

    “我跟老唐说过了，他的意思也是你趁这次好好休息一，不久之后有需要我们的仗。”鸣寒说。

    整理好衣着，陈争说：“詹富海这个人我们还要再……”

    “忘了医生怎么跟你说的了？”鸣寒说：“你这次冒主要是因为期负荷工作造成的疲劳、压力，抵抗力才变得低，个风就中招。三天的还没输完了，又开始想詹富海了。”

    全输完时，天已经大亮了，了一夜的雨停歇，居然还了太。陈争觉好了不少，虽然还是绵乏力，但不再痛了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？”陈争鼻不通气，瓮声瓮气地问，“回机动小组？”

    路上，陈争悄悄将从袜里扯了来，他现在有劲儿了，穿衣打扮上的那“执着”又冒了来。鸣寒看着他的小动作，并没有再阻止。

    “不急着这一时，医生的话你可以忘，咱舅的话怎么也不当回事了？”鸣寒说：“你现在的份还是竹泉研究所的陈主任，韩渠再次现又一次刺激了你，你都已经生病了，还生龙活虎地回去调查，你觉得那些暗中盯着你的人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沙发倒是经常躺，那是因为回家太累，不想洗澡，在沙发上睡到稍微有劲了，才一扎浴室。游戏机倒是动过，支队的兄弟们上他这儿团建，一群破坏神，每次来用坏一个手柄。

    回到家，陈争把粥和咸菜都吃完了。鸣寒让他回屋去睡一会儿，他不肯，抱着条毯靠在沙发上看平板。鸣寒调好空调的温度，监督他吃了药，又打算门。

    车又开了会儿，陈争忽然反应过来，“卢贺鲸成你舅了？”

    韩渠“背叛”之前，他每年总要冒一两回，不是在秋冬换季时，就是在冬天最冷的时候。这反而是他不错的证明，冒来得快走得也快，一年一度，将病气统统带走。这两年他却怎么都不会冒，哪怕是心力憔悴的时候放任自己淋雨、熬夜，也只会疲惫，不会生病。

    停职的时候他不曾放松，倒是现在一松了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