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霍曦玲眉心皱得更，摇，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以你和‘量天尺’关系的密程度，你手上没有丁儿报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霍曦玲说：“我猜，‘量天尺’的发展方向发生了一些改变。”

    鸣寒挑眉，“哦？什么改变？”

    霍曦玲抿着，犹豫是否告诉面前这位警察。她的境很尴尬，霍烨维的死将她推到了风浪尖，她不得不提及本应藏在心底的罪恶秘密，但话说到这个份上，她又有了新的顾忌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和‘量天尺’联系过了。”霍曦玲说，她和“量天尺”的联络依赖金池也，最后一次见面，金池也显得有些疲惫，说要回k国一趟。

    以前金池也也经常消失，她习以为常。直到大约两年多都没有金池也的消息，她才到古怪，怀疑金池也回k国后事了。然而除了金池也，她没有其他联络“量天尺”的途径，只能等“量天尺”派其他的人来。

    “其实‘量天尺’消失了，我反而松了气。”霍曦玲苦笑，“没人愿意直面自己过去的罪恶，他们消失，好像将我过去的事也带走了，一并勾销。”

    近几年，霍曦玲已经不再依靠“量天尺”，和“量天尺”合作的经历已经成了她的黑历史，午夜梦回，她多次梦到“量天尺”向她讨债。但在现实里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。“量天尺”悄无声息地来，似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鸣寒问：“所以你认为‘量天尺’事，被仇家反扑？”

    霍曦玲，“只有这可能，不然为什么金池也一去不复返？我听说‘量天尺’的报网已经撤到境外去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又问：“那你再想想，可能向霍烨维复仇的是谁？”

    霍曦玲沉默了很久，中的光泽渐渐散了。

    第147章 无依（31）

    “你想不来？”鸣寒说：“因为你造的孽太多？”

    霍曦玲不再看他，也不再回答。

    鸣寒离开渭海科技，刚才霍曦玲看似向他坦白，但矛盾和疑却更多了。霍曦玲说“量天尺”已经销声匿迹，但警方掌握的报却是，“量天尺”在华国大肆发展，不久前“量天尺”甚至在校园搞犯罪选。

    “量天尺”不是退，可能是改变了战略，不再利用霍曦玲和卜运这样有烈胜负心的企业家，而是正在抛弃他们。但只是抛弃的话，为什么要对他和霍烨维手？这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霍曦玲仅仅代了“量天尺”的一半真相，另一半是她不知，还是不能说？

    居南市局，专案组正在开会，梅锋依旧一咬定是自己杀了董京，他是铁了心要将刘熏摘去。但队员们都清楚，董京不是他杀的，凶手在董京的那四位实习生朋友中。

    随着当年的事实被揭开，都应、李仁等人的反应越来越值得琢磨，他们的证词也逐渐现分歧。

    张品自称，自从接到匿名消息，他就心神不宁，祝依的事他早就忘了，当年他也不是怂恿祝依留在圆树乡的主力，但那匿名消息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，他必须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他以为大家见了面，会心平和地解决问题，找是谁组织了这次活动。但让他心惊的是，所有人都装得像正常的久别重逢，仿佛还是当年的实习生，而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祝依存在。

    他开始觉得，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可怕。他隐约猜到了其中有人想杀了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