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都得盯着你，问问怎么了？”鸣寒吊儿郎当地说：“谁你就别了，你只需要知，我们在调查顾的过程中，发现他曾经为你工作过。但你们之间并不是正规、正常的雇佣关系。霍总，顾为你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霍曦玲没有上回答，似乎正在思考。

    “顾的死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杀，他妻的行为有些反常。”鸣寒盯着霍曦玲的睛说。

    霍曦玲很快反应过来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有人冲着顾去，他妻被利用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这可能。”鸣寒：“但当时的调查没有发现相应的证据，廖怀孟的陈述也比较清晰。但假如他曾经为你们渭海科技办事，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
    鸣寒故意放缓语速，“先是顾死，接着是霍烨维事……”

    霍曦玲站起来，原地走了几步，脸变得有些难看。鸣寒视线失踪跟着她，但没再声。

    “顾……他是金池也介绍给我的人。”霍曦玲眉心缩，额前现几滴冷汗。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所以他是‘量天尺’的人？”

    霍曦玲摇，“不能这么说，顾和我一样，是‘量天尺’发展来的客，‘量天尺’为我们办事，同时也从我们上获得他们想要的。我不知‘量天尺’帮了顾什么，但他们从顾上索取的我猜是‘专业’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他为律师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霍曦玲犹豫片刻，还是说了来，她当年的实力和霍应征、霍相去甚远，想要掰倒他们绝非易事。她向金池也求助，金池也没有给她主意，却在不久后介绍了一位年轻的律师和她认识。

    这位律师就是顾。

    当时顾毫无名气，她心很不满意，觉得金池也是在忽悠她。金池也却笑着说：“你想要大律师，但大律师谁愿意搭上自己的名誉，来‘脏事’？”

    顾中贪婪和明，给霍曦玲的第一个主意就是让向来洁自好的霍应征染毒，以此来制造他最大的污，然后本不需要他们手，霍就会闻着味儿上去。

    霍曦玲被顾的恶毒所震撼，顾却很有风度地笑笑，“怎么了？狠不心来，怎么能成为人上人？”

    顾手段，无所不用其极，养着一群专门为他办事的地痞，从他中说来的计划，没有哪一条不彰显人的丑恶。而霍曦玲也总算明白金池也为什么要将顾介绍给她。这人足够诈狠毒，又偏偏对法律条文倒背如，是个惊才绝艳的暴徒。

    在顾的帮助，霍曦玲的对手一个个倒，顾在影里，而她在光明。她知有朝一日他们一定会分扬镳。

    果然，当她基本站稳脚跟时，顾笑着对她说，自己也想当个接受呼的大律师。她欣然送别顾，暗地里松了气。

    “他后来还帮谁过事，我不清楚，我们至少已经有八年没有来往过了。”霍曦玲有些苦恼，“他这个人胃太大，金池也让他来帮助我，但我本无法驾驭他。如果他不主动离开，我也会想办法和他和平分手。”

    居南市这边，许川和谢舞铭几番往返戈镇收集易磊、李江宝的犯罪证据，实戈镇及其周边乡村是否还存在买卖妇女的现象。祝依的死终于在这些落后而迷信的地方挤了一束光，然而封建习俗的破除还需要时间和更多人的投。

    “陈主任，我要回去了。”许川来向陈争告别，有不好意思，“我在这边耽误得有久了，再不回去说不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是该回去了。小谢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