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志只得再问：“那你怎么知刘晴尸在冷藏库？”

    凛冬说：“他们告诉我的。他们让我来告诉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是谁？”

    又是沉默。

    黎志问：“那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凛冬说：“她和她帮助过我，我不希望她一直待在那地方。”

    黎志听不对劲，“只是这样？”

    半分钟后，凛冬再次开，“这只是我的个人意愿，但我说了，我也只是工，他们觉得，我让你们找到刘晴，会让我接去的话更可信。”

    黎志问：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凛冬看向门，“陈争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陈争的声音传到黎志的耳机中，“黎局，我刚到。”

    黎志说：“陈争来了，但保险起见，你现在不能见他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凛冬，转向摄像，“陈警官，你在看吗？我的消息和……有关。”

    陈争神经顿时绷。凛冬没有说那个名字，但从型看，是韩渠！

    “黎局，凛冬这个人，我要带回洛城去调查。”陈争拿卢贺鲸签名的文件。

    黎志也明白凛冬必然涉及省级单位的案，“我给你们安排特警。”

    刘晴的尸检正在行，但陈争已经等不到结果了。凛冬着手铐，从审问室里被押来。走廊另一端，传来脚步声和哭声。来的是刘熏，她满面泪痕，不顾警察的阻拦，死死抓住凛冬，一掌扇在凛冬脸上，“是你害死了晴晴！是你杀了她！”

    凛冬没有分毫反抗，脸颊火辣辣地了起来。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刘熏哭嚎得更加厉害。她转过，看到陈争，“陈警官，我妹妹死了。你们没有将她找回来。”

    鸣寒意识挡在陈争面前，如果刘熏会像扇凛冬掌那样扑过来，他会毫不犹豫推开她。

    她一步步走近，右手颤抖得厉害，已经举不起来了，“我的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完，举起的掌落在了自己脸上。她颓然地坐，双手捂着脸，发绝望的呜咽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，鸣寒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。刘熏给他的觉有些奇怪，一时难以说清，总觉得有表现的痕迹。

    陈争拉着鸣寒，从刘熏边经过，发现刘熏这次是独自一人来的，那个总是跟着她、保护她的郑飞龙不在。

    凛冬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些什么，鸣寒投去一危险的视线，凛冬皱起眉，片刻后低。

    特警动了两辆车，鸣寒执意要和凛冬坐在一辆上，让陈争坐另一辆。陈争知他在担心什么，如果路上会事，那一定是凛冬所在的车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