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全是，他只是给我提供了一条思路。”梁岳泽说：“在底层劳动者中，不少人有国务工的打算。这些人一般比较年轻，怀抱着国打拼年，攒够了钱，回国买房结婚的打算。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，他们靠自己很难去，只能通过中介这条路。但中介太，很多人去了，非但赚不到钱，还成了待宰的羔羊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梁岳泽意味地看了鸣寒一，“你说的那些况，以前去的人经常遇到，能不能回来都得看运气。所以我想，云泉集团或许有这个能力，将国提供劳务的行为变得更加规范。对了，金总本是个中介，他跟所有中介一样，也‘卖’过工人。但我们的合同对他有监督效应，从我这儿走去的人，他得保证，不将他们带众所周知的泥潭中。”

    鸣寒眯起，“他凭什么听你的？”

    梁岳泽笑了笑，“凭我能为他提供大量劳动力？在输劳务这一块，他确实比我专业，但如果不是云泉集团给中介们提供了劳务输送会这个平台，他一个外国人，哪里去签那么多工人？他和我合作，就要遵守我定的规则。对他，对工人，其实是双赢。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那你呢？”

    梁岳泽说：“我说过，对云泉集团这量的公司来说，必须肩负一定的社会责任。劳务输送会是不赚钱的，完全是我们在回馈社会。起初，我的想法只是将想国的人送去，保证他们在国外的安全。但实际作来发现，劳务输送会这么大的规模，如果只是将人送国，那太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“事实上，有更多的人希望在国找到一份安稳的工作。所以到现在，来参加劳务输送会的人里，百分之八十是想留在国，国务工倒成了小众。不过这也没关系，输送会的整规模非常大，影响力每年都在提升，所以即便只有百分之二十，的人数还是非常可观，足够让金总等中介从中获利。”

    梁岳泽说得条理分明，丝毫不，鸣寒看了看他，问：“所以其实你也知，金孝全手上有许多灰生意，尤其是在东南亚一带？”

    梁岳泽叹息，“我和他只是在劳务输送会上有合作，他在别国还有什么业务，我实在是无权涉。”

    鸣寒在偌大的办公室踱了两圈，“我哥上次来找你的时候，也是在这个办公室吗？”

    梁岳泽对他忽然提到陈争有些意外，“在另一间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之后还聊过吗？”鸣寒闲散地靠在桌边，环抱双臂。

    梁岳泽神暗淡来，有几分凄凉，“陈争怀疑我，我们已经聊不到一块儿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事了。”鸣寒看着梁岳泽的睛说。

    梁岳泽一怔，有些惊慌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被不明人袭击。”鸣寒说：“他的调查让某些人非常不安，这些人想要除掉他。”

    梁岳泽眉间皱得很，“他有没有事？现在是什么况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看来你还是很关心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