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用完了，疼痛将她拉回现实。这次来的不是金先生，而是金先生的属，对方带来了药，并告诉她，不用着急，陈争迟早会回来。

    她独自守在老楼中，在寒冷中熬过了狱后的第一个冬天。她再次收到“碧空教”的消息，陈争回来了。

    竹泉市近来不太平，研究所的一位领导被杀了，人们议论纷纷，有说这位领导本不是好人，有说他是被落网的犯罪分寻仇。

    无论是哪，对曹昧来说都是天大的激励。有警察被杀了！杀掉警察原来那么容易！这个人还是陈争的上级！

    她也可以，宾法的现在就是陈争的未来！

    更让她欣喜的是，陈争居然回来了，这简直是“碧空神”显灵，神在帮助她！

    她躲藏在宾法家附近，得知幸福村中有一些无人居住的房，其中一，正好可以看到宾法家。她在那里观察陈争，像一贪婪的野兽，畅想着杀死陈争的画面。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所以，是‘碧空教’引导你来杀我？”

    曹昧愣住，旋即狂笑起来，“没有人引导我，是我要杀你！”

    正在陈争尝试继续在她上获取线索时，她脑里的那颗“定时炸弹”忽然破裂，医生全力抢救，况仍旧十分危险。

    陈争复盘这一连串事件，“‘碧空教’控制汤小万和控制曹昧的手法一致，但目的不同。它利用曹昧，对付的是我。曹昧这辈最恨的人就是我，‘碧空教’几乎不用对她行说教，只要提供足够的‘黑印’，她就会自己想办法攻击我。‘碧空教’和曹昧要我死，‘杀手a’只是想威胁我，这两方在对付我这件事上现了矛盾。”

    鸣寒提到梁岳泽向湖韵茶厂注资，茶厂分南风制药的事，并且着重说起那六个失踪的孩。陈争沉思之后说：“老唐已经派人去居南市了？”

    鸣寒说：“去是去了，但调查还没。”

    陈争看看时间，“我们对居南市熟，这事应该我们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曹昧还未脱离生命危险，医生说她服用的药虽然能够消除她的痛苦，但那只是表象，药刺激脑瘤一步生、恶化，现在即便能救过来，大概率也会成为植人。

    孔兵得知陈争要暂时离开，用力在他背上拍了拍，“陈老师，我跟你保证，竹泉市的局面再坏不能更坏了。”

    陈争说：“现在研究院没了主心骨，许川还年轻，帮我多照顾照顾。”

    孔兵笑了，“放心吧，谁都是在风浪中成起来，许川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