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脑版
首页

搜索 繁体

宋慈洗冤笔记4(chu书版) 第5(5/6)

热门小说推荐

最近更新小说

,在外换了鞋,把带血的鞋理掉了。郭守业问过那些个学官,你爹在琼楼一去一回,脚上的鞋是不是换过,那些个学官都说没注意。郭守业也问过你,你说不记得你爹早上门穿的是哪双鞋,这事难你忘了?忘了也不奇怪,当年你就那么大,能记得什么。”说到这里,鼻孔里一哼。宋慈没有忘过,凡是与母亲命案相关的事,他全都记得。当时命案发生之后,是有一个方面大耳的官员来问过他鞋的事,然后父亲就被那官员带着差役抓走了。在父亲狱的十多天里,他常常忍不住想,自己已经没了母亲,会不会永远也见不到父亲了?是不是自己不够细心,没留意父亲那天穿的是什么鞋,才害得父亲被人抓走?这一想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,以至于宋巩狱之后,他仍然觉得是自己的错。从那以后,他开始留意边的细节,渐渐养成了无论何时何地都对四周观察微的习惯。“原来你是凭借这些,认定我爹是凶手。”宋慈的语气放缓,恢复了惯常的镇定,“你所说的郭守业,是当时府衙的司理参军吧?”祁驼没应声,只是一哼,隐隐透着不屑。“这位郭司理,”宋慈问,“如今在何?”祁驼一侧,:“别人早就平步青云,不知升到何去了。”这话似乎隐恨意,且祁驼不称郭守业为“郭司理”,而是直呼其名,可见其对郭守业的态度。宋慈抓住祁驼的这一丝愤恨,故意问:“那你为何没能平步青云,反倒沦落至此,了十多年的义庄看守?”“为何?你倒来问我为何?”祁驼忽然独一张,“若不是为了给你爹申冤,我会沦落至此,在这义庄看守尸?”“原来你知我父亲是被冤枉的。”“知又能怎样?”祁驼语气里的恨意越发明显,“是你爹有冤难申,跪求于我,我于心不忍,才帮他申冤,让他得以狱。可他呢,这么多年,他怎么不来看看我,看看如今我是什么样?”宋慈眉一皱,:“我听说,当年你查验我母亲尸时,曾了错。”“我是了错,还错得厉害!”祁驼,“我错在不该去验尸,郭守业明明已经验过了,我居然还跑去偷偷复验;我错在知府大人已经定了罪,我还当堂跪求复查真凶;我错在没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,一个至低至贱的仵作,竟敢去官府邸上闹腾。犯这么多大错,活该我自受!”他抓起棺材上那几张行在会,一把扔在地上,左手扶着棺材,右手直指大门,“走,你们一个个都走,全都走!”这番话充斥着愤懑,响彻整个义庄。刘克庄、韩絮和辛铁没有挪步,都看向宋慈,等宋慈示意。宋慈在原地站了片刻,脚忽然动了。他不是走向大门,而是绕过棺材,走到祁驼的面前,正对着祁驼的直指着的手。“你既然开了,那就把一切说清楚。”他直视着祁驼,“为我爹申冤,难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何必藏着掖着?”“你这么想知,那好,我就给你说个一清二楚!”祁驼声音发,指着宋慈的那只手,慢慢地攥成了拳。十五年前,祁驼的背还不算弯,有妻有女,日安稳。彼时四十好几的他,刚刚接替师父的位置,成为临安府衙的仵作行人,跟随司理参军郭守业奔走于城外,整日与尸。虽然仵作很累,也常被邻里瞧不起,收也不算,但足够养活一家人,又因他不辞辛劳、验尸严谨,得郭守业的重,连知府大人都曾当面夸奖过他。就这么了好几个月的仵作行人,到了三月间,锦绣客舍发生了一起凶案,郭守业带领差役前去办案,祁驼也背上装有各验尸的箱,跟着赶到了现场。现场是行香房,一个名叫禹秋兰的妇人死在床上,其丈夫宋巩守在尸旁痛哭,其儿宋慈也在旁边泣。床上到都是飞溅的血,床前地上也有不少血迹,还有不少沾血的鞋印,以床前的鞋印最多,不排除是宋巩发现妻遇害后,扑到床前留的。但还有一串鞋印,从床前延伸至窗和窗框,极可能是凶手留的,可见凶手行凶之后,应该是从窗逃离了现场。除此之外,衣橱旁边还有一件丢弃在地上的衣裳,那衣裳是崭新的,布彩铺,看其大小,应该是宋慈的。郭守业闻到宋巩一酒气,查问得知,宋巩中午曾去琼楼赴宴,未时将过时返回客舍,发现妻死在了房中。郭守业又查问客舍伙计,得知禹秋兰一早外,在未时独自返回了客房,此后没听见房中传什么动静,直到宋巩回来发现禹秋兰遇害,客舍里的人才知行香房发生了凶案。通常而言,客栈里发生凶案,无论是仇杀,还是劫杀,大都是在夜间,少有光天化日之行凶的,毕竟客栈里白天客人很多,很容易被人发现。一起发生在大白天里的命案,房中还没传什么响动,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熟人作案。死者禹秋兰的致命伤,位于颈左侧,只有一粒豆那么大,但从血量来看,伤应该很,像是被某尖锐细的东西扎刺所致。这般形状的凶,应该不会过筷,但一定比筷锋利得多。郭守业看着死者散开的发髻,一想到了发簪,问过宋巩后得

Loading...

内容未加载完成,请尝试【刷新网页】or【设置-关闭小说模式】or【设置-关闭广告屏蔽】~

推荐使用【UC浏览器】or【火狐浏览器】or【百度极速版】打开并收藏网址!

收藏网址:https://www.shibashuwu.ne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