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话外，又是对他的失望。是他突然回来，是他在搅局，是他在破坏她才要开始的新篇章。

    裴予卓被堵住，刚才还嚣张的气势转瞬不见，神和多年前被她分手时一模一样，“你刚才，明明有觉。”

    后面桓震再说了什么，裴予卓自是听不清楚。但却望见知意红的脸，轻而柔和地吐两个字：“晚安”。

    裴予卓伫立原地，嘴开合好几，在最后挣扎：“日记……”

    知意不自在地也去看了看后，那是她今天中午过于匆忙，没来得及收拾好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有我的人生，不会因你停止。早就不是以前了，裴予卓。”

    极力克制的平淡语调，和他现在咬牙咽一切，掩饰狰狞的面孔相。

    客厅安静得可怕，桓震温和的声音一五一十地回响在空气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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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以为是最后的武，却不想对准的是自己。客厅灯，裴予卓又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小的姑娘。似乎了一，胖了一些，以前他掂起来时还会硌手，但现在的肌和脂肪已经结合得密实。底的跃跃试和持更了。

    再也不会是看到他受伤针要哭鼻，在他租房门等他等到睡着，用不太致的厨艺给他煮面的女孩了。

    裴予卓又重重转回去，将外卖放在客厅桌上。

    “这是开始有人了吗？”

袋里的粥盒。转时，他看清全副武装，一脸警惕的知意，沙发上、餐桌上凌的化妆品、卷发、化妆镜，以及款式多样的衣服和裙。

    “不…不用了。”知意依旧在笑，然后当着裴予卓的面，用手捂住话筒，和桓震私密聊天。

    “哦对了，前几次吃饭时发现你喜小甜，我还了一份蹄糕。”

    知意的电话响了起来，她小跑到放着挎包的玄关，摸手机接起，“喂。”

    “说完了，你走吧。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不知何时，知意已经主动坐在了客厅的小板凳边，开始打开外卖盒，准备享用晚餐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很久不写日记了。”知意很快截住他的话。

    拆开勺，知意了粥，小喝起来，客厅回响起缓慢而连绵“簌簌”声。两分钟后，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。她从碗里抬，前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知意很轻地嗯了一声，微笑着回应，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知意看到裴予卓面无表的脸，全程他就默默站在离自己一米的地方，闷一字不漏地听着。

    “外卖到了，怕你今晚胃不好，的是海鲜粥，了一笼蒸饺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次，我就报警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快吃饭，我怕凉了。待会儿还不舒服的话，给我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知意的理智已然回神。她慢条斯理把手机放回原位，然后静静端详着对面的人。心中积攒了许多要说的，可太累，话到嘴边只有短短三个字：“你去。”

    知意不回答，可受不住他咄咄人的神，过几秒才：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知意挂断电话时，裴予卓的问话传来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    “从今天午到现在，你的所有小动作都很幼稚。别再这样了。”知意答得又快又急，接着是一声叹息，“我还以为，你成熟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