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，那个男生看到你裙了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说这话，他的这个有意为之的行为对任何一个女生来说，都是一件略带着羞辱意味的调笑，为的目的就是让她羞愧尴尬。

    温窈没说话。

    宋沉韫低看去，想在她脸上找到局促不安的愤懑，却在他低的同时，女孩浅笑着抬，柔的发与他浅浅过，她今天的是罗意威一款十分成熟的香，香味且甜，还有一个令人遐想无限的名字——事后清晨。

    温窈的神带着几分懒懒的调侃意味，她往上蹭了蹭，小声：

    “哦？那你也看到了，是吗，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上次那张照片，你有没有存来啊？是不是，也很好看啊。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怀中女孩指腹缓慢上移，指尖俏地在宋沉韫脖肌肤来回挲，像是个好奇心重的孩童，正尝试着是否人也能成为她作画的画板。

    她轻笑间气偶尔洒在他颚。

    宋沉韫神绷，整个人也不自然地僵在原地，温窈的不知羞耻令他厌烦，可他那意识想要反驳的话只在咙打了个转，便被他艰难吞咽回去。

    ——即便不是本意，但他确实存了那张照片。

    ——而且他没删掉。

    温窈目光中他的脖一一滴变红，她宛若只慵懒的小猫骄矜地昂起，而后注视着某，宋沉韫微怒的思绪被打断，女孩的动作正冒犯着他——

    温窈掐住他的耳朵，笑声清脆：“这么容易害羞，耳红的都能滴血了，是因为生气……”

    宋沉韫反手扼住她的手腕，神不虞，他眯起危险的。

    温窈仿佛不知骇人的怒意会随时爆发这件事，还在作死的往前凑去，压低声音：“还是因为，想到了什么，很害羞啊。

    是想到了那张照片，我穿着白的衣，还是想到了我现在，穿着粉的…”

    “给我闭嘴！”宋沉韫瞳孔放大，伸手捂住她的，以防她接去说更不要脸的话，女孩非常不悦的哼了几声，可确实受制于他，只好凶瞪着他，宋沉韫竭力控制住绪才没有让起伏的过于剧烈。

    他恶狠狠看着她，松开了手：“温窈，你真是脸都不要了，你怎么能跟我说这话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在你里，我不就是这样的人吗，拜金虚荣利己有心机，”温窈满不在乎，扯扯他的领，提醒着他，“你当心，离我这个坏女人远，否则，要地狱的。”

    半晌，宋沉韫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温窈都在他怀里等得有些困倦了，玩儿过他的领又开始揪自己的衣服，揪完后还数数自己有几发，毫无整个人被人抱着时的自觉，自然的仿佛宋沉韫是她的仆，天然就该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秋风来，穿着单薄的温窈冷的抱抱胳膊，不满，“快抱我去车上，我要冷死了，你听到了没啊？”

    再不愿，宋沉韫还是将温窈抱回车上，但是他一句话没再跟温窈说，坐后倒是跟边的阮聊得不错，温窈还能听到两人偶尔的谈笑声从后愉悦的传来。

    温窈拿起镜给自己补了个釉，借着镜，她看到傅清居然也坐上了这辆车，并且目光直戳戳的朝着宋沉韫那个方向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