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雁不解。

    他将空杯续上新茶，悠悠：“谢参一党，我想除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闻雁心中一，却低了眉，掩住里面的兴奋。

    能借楚序之手除掉谢参，那是最好不过。

    亲耳听楚序说要对付谢参，闻雁心中还是震撼的。

    这些话当说给心腹听，难楚序真的已经把她当成“自家人”了吗？

    “女郎可愿相助？”

    上一世她没有赴宴，自然不知楚序与谢参之间的不愉快，更不会知楚序想要对谢参手。

    既然楚序在这时就对谢参有想法，那么上一世，谢参之所以还能在家落难时四蹦跶，惹人烦厌，说明楚序没能成功把他给端了。

    她结识楚序是一个变数，一个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变数。

    只有她的加，才有可能改变未来，铲除谢参！

    所以闻雁很快就应了来。

    “丞相尽吩咐，闻雁愿以微薄之力助之。”

    奇意料的快，让楚序忍不住戏谑。

    “哦？女郎竟不问问缘由？”

    “丞相一直对闻雁坦诚相待，给予信任，闻雁应当回报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真这么想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楚序戳破她心里的小九九。

    只听他又：“你既知我坦诚相待，往后便不要拘于礼数，再说那些客而官方的话了。”

    闻雁垂首，却未应承。

    到底是楚序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“罢了，罢了，便由你罢。”

    当夜，京中传来了闻溪的密信。

    “可是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看她脸不对，林倚山问。

    “无妨，有个小贼死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，林倚山觉得有些新奇，不免多打量了几。

    闻雁无暇理他，心有些烦闷。

    那个厨小周自缢了，就在她离开京城的那天夜里。

    有张海那个前车之鉴，他们用了各方式防止他自裁，没想到还是被钻了空。

    他一早就服用了慢毒药，若顺利府，他就给自己解开，否则会在几日后死去。

    林倚山多少猜到是府中了事，他拍拍闻雁的，：“天塌来有你父兄着，你愁什么？”

    上一世，她父亲也是这么说的，可最终只活了她一人。

    闻雁记得当时已是开，她父亲与大哥有过一次剧烈的争吵。

    彼时形态已非常胶着，朝堂上都是针对将军府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