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有钱。”

    他涨红了脸，磕磕：“诚……诚然如此，那便一齐记账上吧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闻雁觉得好奇，遂问：“于是你去他宅里吃饭了？”

    她哈哈一笑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楚序连门都没让她。

    但温书到底在这个小城里住了，因为觉得楚序很有趣。

    这一个月里她都在观察楚序，也试图与他再亲近一些。

    她了解到，楚序家中除了那个男孩，还有两个小孩，一男一女。

    楚序自己也不大，却像是他们中的大家。

    这月里正好赶上过年，那小男孩来给温书送饺，顺便给了她一个红包。

    “姑娘是外地人，虽然我是小辈，也斗胆给姑娘一个红包，分享喜悦。”

    温书好奇：“你哪来的钱？”

    “公给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公已有婚？”

    “未曾。”

    他又想了想。

    “不过公总带着那香，我们也不知是哪家姑娘赠的。”

    见温书失落，男孩甚至还贴地安她。

    “兴许只是用来避桃的，公总是很受女迎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的大宁十分动，上又是越国的年关了，温书不得不离开陇南。

    离开前，她特地去见了楚序。

    “我要走了。若公有心，我会再来。”

    她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，楚序却只是，薄：“姑娘珍重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真对我无半分心动？”

    怎么说这一个月，她也是想尽了办法的。

    “为何要有？”

    如此彻底地拒绝也好，温书好断了这个念。

    临走前，她问：“可是因为那香？”

    楚序低，倒是承认得快。

    “唯有这香。”

    不是因为香才不喜他人，而是只中意这香里藏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“都要走了，相逢一场，公这次可愿将姓名告知？”

    “楚序。”

    温书伸了个懒腰，对闻雁释然：“后来我就死心啦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那会为了一个男束缚住自己的人。

    今日，时隔多年再见面，她想起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，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罢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当真不是有意隐瞒的。”

    接着，她忍不住再次慨自己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