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谁让林大人辞官了呢。”

    林谦辞官离京，只留一封反乡书，是京城最新的话题。

    有人说，他得罪家，自知仕途无望，于是明哲保。

    亦有人说，他是良心发现，愧对家女郎，才离京的。

    唯有庄王十分痛惜，甚至在酒席间大声讨伐闻雁。

    “儿女私竟也摆上台面！借着父兄的势，令朝廷白白损失了一个人才！”

    其言语犀利，不仅痛批她妇人之仁，违背《女训》，甚至连夫人都一齐批了去。

    说什么，夫君在外征战沙场，她留在京城锦衣玉，却不能教好女儿。

    这是私人宴席的话语，却不知怎么被传了来，直传到将军的耳里。

    闻雁想起昨日父亲盛怒的模样，竟还有心笑来。

    “庄王却气急败坏了。”

    楚序递给她一本书，她翻开，是《心经》，教人消除孽障，修养的。

    可楚序却大逆不地笑问：“可要小小惩罚一他？”

    便是他这模样，叫闻雁如何相信他是真的向佛。

    “丞相究竟为何接林谦？”

    她渐渐发现，与其不断地猜来猜去，不如直接问他。

    楚序对自己的坏事，向来直言不讳。

    可是他一笑，闻雁便不知他话中带了几分真假。

    “好奇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闻他是女郎的意中人，我只是好奇，像女郎这样的人，会喜怎样的男。”

    闻雁狐疑：“说得仿似丞相很了解我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晚常常念叨罢了。”

    第60章 丞相怎扯人发

    京城里忽然传了一个童谣，谁也不知是怎么行起来的，仿似一夜之间，又好似已存在了许久。

    “红墙里，挂貂铛，十里城外孩童忙。家也破，人也亡，我为貂铛舞刀枪。”

    貂铛向来借指宦官，于是百姓议论纷纷，不知是谁了如此伤天害理之事。

    而朝中官员皆带了看戏的心态，私猜测是哪个宦官惹了事。

    以王永为首的宦官们日渐一日地崛起，若不是有楚序压着，只怕早已宦官政了。

    他们早对宦官心怀不满，现都抓机会纷纷上奏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关于童谣的奏折不断。

    又一本折禀报了此事，皇上大怒，将折狠狠一摔。

    “荒谬！简直荒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