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序手中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“他是这样说的？”

    闻雁将王永所说皆告诉了他，包括他要造童谣一事。

    然而她什么都代了，唯独那童谣容未透分毫。

    于是楚序猜测：“那童谣，可大可小？”

    想起上一世的后果，她不禁垂了，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童谣里的容可是王永所为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家人，还有其他人知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他却不再问去了，沉默着给闻雁倒了杯茶。

    这次的茶看似清澈，却是个稍重的味。

    果然，闻雁依旧面不改地喝了去。

    看来这次的也不合她的味。

    楚序低，给她续了杯清。

    “那女郎苦恼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轻声：“让知的人不开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闻雁愁的。

    虽然她当日将并莲送给了宋姨母，然而面对圣上的审问，宋家保不准会将自己撇个净。

    那结果就有很大的不确定了。

    她不敢赌。

    两家虽有，却没那般的厚。

    毕竟上一世，宋家亦是选择了自保。

    然而她着实不想伤害无辜之人。

    见她这般犹豫不定，楚序：“不妨与我一说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我知怎么让他开不了呢？”

    楚序向来知很多秘闻，闻雁觉得这或许也是一个办法。

    虽然威胁宋家也算不得光彩，但到底没有加害他们。

    “是宋侯的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楚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巧，我确实有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还以为能听到宋家的什么秘密，谁知楚序的本意竟不是威胁，而是施恩。

    宋侯是个光明磊落之人。

    对于这人，厚恩或许真比威胁要有用。